“楚師兄,我們應該怎麼做?”
說話的人這時舔了舔裂開的嘴唇,眼帶殺意,不喜的看著那個叫做劉子驥的人。
是這個人讓他在院內受到了很多師兄弟的嘲諷,儘管他們知道這個新生也不簡單,可不管怎樣這也是個恥辱。
今天,他要把這個恥辱洗乾淨,徹徹底底的洗乾淨!
“你們三個對付顏趣,切記,牽扯就行,實在不行就打暈,傷也無所謂,讓他能活著參與中午舉行的試煉就是,不然我們誰也不好交代。”,楚清秋意味深長的道。
從花名冊上知道他來自於顏府,而顏府即便是神通廣大的院長也說過整個東城得罪誰都行,就是不能得罪看起來也不算太強的顏府和許氏家兩個勢力。
這些事都是師父告訴自己的,而為什麼師父就沒有說,因為他老人家好像也不是特別清楚,他也不敢去問。
畢竟如今劉子鳳死了,而她活著的時候師父總是最疼她的。
“好!”
他們對於顏趣的下場是什麼倒是不太關心,主要是這個劉子驥一人放倒他們三個,讓他們受盡了嘲諷,這一點,已經成為了一種心病。
好在這個心病今日就該痊癒了。
“你怕不怕?”,劉子驥轉身問道,盯著他的眼睛。
“不怕,他們目的又不在我,我著急什麼?”
沒從幾人身上感受到太大殺意,倒是看待劉子驥的眼神都是一樣的。
“是你緊張了。”,顏趣看著劉子驥,同樣盯著他。
劉子驥在眾人面前噤若寒蟬,甚至有些瑟瑟發抖,但下一秒眼神愈發地無畏起來,平靜中帶有某種攝人心魄的力量,最開始的顫抖無非是為接下來的戰鬥而感到緊張和興奮,他瞳孔逐漸放大,微微抬起右手,指向一人。
“我只要楚清秋的命,如果不想死還是趁早滾下山吧!”,劉子驥跨出一步,最後一點懼意此時也被消磨殆盡。
怕?
他如何不怕?死了什麼都沒了,可仇恨戰勝了一切!
“你姐死了,我曾夢到她,老實說愧疚是有,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她成全了我,可我卻不能成全你。”,楚清秋認真地看著劉子驥,也宣判了他的死亡。
顏趣聽到了這裡也是內心多了些殺意,即便他知道今日自己不會坐視不理,卻不想與之交惡過深,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然而這句話倒也同樣激起自己的怒火。
“楚師兄,我今早跟負責新生報到的趙長老聊過,他雖說是顏府的人,卻不過是個小打雜的僕人,雖說內院師兄弟不能同門相殘,可我們這樣做勢必也會讓將這一屆新生得罪死,你看……”
這楚清秋此時朝他看了一眼,說話的人也是被嚇出了一身汗。
“眼晴長在屁股上,只認衣冠不認人。”,顏趣此時也是忍不住嘲諷。
自己不說話,一副撇開劉子驥自保的樣子,其實也只是想要看看他們對自己的態度而已,說不定真的只是教訓,倒也無所謂,可此人明顯沒憋好屁。
“繼續說。”,楚清秋內心多了些竊喜。
他也害怕這叫顏趣的人四處亂說,可又怕得罪修道院或者楚家都不敢招惹的顏府,這世界扮豬吃老虎的存在多的是,誰也說不上會不會如此。
“一起殺了,那就沒人會說三道四,誰也不知道這件事!”,那人聲音逐漸陰冷下來。
顏趣搖搖頭,看來這說話之人三分人樣還沒學會,七分獸性早已是根深蒂固,動不動就要殺人。
“對於醜人,細看是一種殘忍。”,劉子驥譏諷一聲。
罵人這方面他從不會嘴下留德的。
“動手!”,楚清秋大喝。
唰唰唰!
三人將顏趣圍困在內,楚清秋也是朝劉子驥襲來,千鈞一髮之際後者也是正面與之對抗。
大戰一觸即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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