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不知處於這個層次多少天了,丹田一陣悸動,時常帶著暖意,就在息大肆在其中游動的時候,這聲輕喝似乎是助力成功,也讓這極不穩定的息逐漸安穩下來,頓時,體內所有脈絡都能清晰感知,握緊了手,覺得當時跟那楚清秋一戰倘若是以此時修為轟出的一拳,怕是斷的就不僅僅是他的手指了。
而是整隻手臂!
體內息此時能夠被他輕易控制,過去這些天跟劉子驥戰鬥都是他略勝一籌,如今終於明白其原因,他境界比自己高上一些,可說到底兩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境界?
“走吧,看來你的文人妹妹已經失敗了。”,劉子驥眼裡多出幾分不甘之色。
他倒是願意相信許氏文人已經透過這樣人傳人的方式讓兩人的位置傳入到了那楚清秋的耳中,可楚清秋或許會覺得他都要畢業了,既然如此何必強出手,畢竟北邊山頭地勢複雜且寒冷異常,倘若真出現了什麼突發狀況不免遭逢一劫,還不如就這樣耗著,而自己只能一直這樣無能為力下去了。
昨天當時負責安排他們住處和報到的長老也來過,說他們很不錯,在這裡堅持了那麼長時間,並且還捏他們手,像是在感應著什麼,一副很失望的樣子,然後就走了下去,說讓他們第二天參加試煉。
“也許吧,難為她了,不過我相信她儘量地做了,這幾天不來我看不是因為愧對我們,而是被她幾個哥哥們抓了現行。”,顏趣無奈的眼神夾雜著幾分好笑。
在哥哥們眼中她倒也是個調皮的丫頭,每次讓他們找得很辛苦,其實轉念一想許氏文人的哥哥們也不傻,她自幼膽小,毫無安全感,怎麼會獨自結交兩個朋友,還是兩個男人,肯定是阻止她繼續往這裡來。
“怎麼?想她了?”,劉子驥說完後走出門,猶豫著要不要熄滅這火盆裡的木炭。
但還沒有來得及多想顏趣便是走到那第一次來裝滿木炭的布袋旁,將裡面還剩下的幾塊因為被擠壓而有些殘缺的木炭倒入火盆中。
“雖說沒有什麼要收拾的,試煉成功我就去修道院,失敗我就回家種地去,但我們一走那個老傢伙肯定是連哄帶騙讓人彌補我們北邊山頭無人的空缺,不如做個約定,無論我們誰成功了都要記得往這裡帶些木炭。”,顏趣看著劉子驥,對他露出了久違的笑意。
其實有時自己也會想若是沒這些木炭,自己會不會繼續待在這裡修煉?
不好說,只是如今不想這個問題了,他只是知道自己成功了,即便修煉得一頭霧水,但他知道自己此行比預想的要好得多。
“好!”,劉子驥點點頭,確定個他會遵守這份承諾。
他承認不是每個人當來到這裡都會有自己這樣的感悟,藉助巧勁修煉,但他確定自己會帶來一口袋的木炭,讓他們在百個寒夜裡也能溫暖的入睡。
“走吧!”,顏趣最後看了這裡一眼。
老實說這裡茅草屋有不少,但只有這一個是他最忘不掉的。
“試煉中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按照昨天那個老頭兒的說法,我們幾乎不可能遇到,就算遇到了也不知道對方身份,所以我只能在此祝福你,希望我們能夠透過試煉,摘下面具,真正的結交!”,劉子驥伸出右手。
正午的試煉需要穿同色同樣的衣服,男女都一樣,並且頭髮都要梳成同一個樣子,以頭髮最短的人為標準,長的人就剪掉,做完這一切後才能開始參與試煉。
而這只是試煉前的規矩,試煉中的規矩就更為複雜,比如說一旦有互相交流直接取消試煉資格。
“不過我覺得你依舊會挺顯眼的。”,劉子驥也是樂呵呵的看著顏趣。
他對自己露出久違的笑容,自己怎麼著也得吹捧一兩句才是。
況且即便兩人戴的面具顏色不一樣,到時候不能從顏色判斷是他,可顏趣的面具歪得很明顯,一眼就能從人群中找到。
“雖說如此,不過我也能找到你,畢竟你這眼神我怕是忘不掉了。”
顏趣說完後也是伸出手,兩人緊握在一起,嘴角噙著笑意,像是即將分別的老友,哪怕不過是三個月罷了。
終於離開門。
呼呼!
然而僅僅是剛出去就發現今天的寒風更猛烈了一些,夾雜著此時略顯昏暗的光線,到底是半山腰,即便是個晴天,除非是正午,否則陽光也透不進來。
只是就不知天色本如此還是那些攔住他們的人擋住了光線。
“是錯覺麼?”,劉子驥眼神複雜,不知此時是應該高興還是難過。
那是他做夢也想要解決的對手,眼前四人就是之前那個晚上見到的幾位,只是時間和地點都已經變了。
“想來不是。”,顏趣心情同樣複雜。
他沒想到就是在這個時候楚清秋出現了,帶著三個人,好比三條會咬人的狗阻止了他們去路。
“很好,挺會躲藏的。”,楚清秋隱忍了三個月的怒火終於爆發。
院內已經知道了他殺掉劉子鳳的訊息,當然了,也知道了他在東林中吃虧的事情,故此為了保護自己多了一條規則,但他卻反感院內長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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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徹底解決麻煩,這樣,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得到了一件怎樣的寶物!
也就是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充其量不過地脈境,能奈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