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田京一挑過額髮說道:“雖然我還是較支援苗王,但是瘋女人喜歡你,做師弟的當然站在她那邊。”
俏如來收拾情緒,向神田京一行禮道:“多謝你,神田壯士。”
“師兄弟的,客氣什麼。”神田京一拍了拍俏如來的肩,“真的要謝,趕緊將那個瘋女人娶回來,省得劍無極天天吵什麼小動物,聽到動物名就開始抓狂起肖。”
“哈,俏如來明白了。”
神田京一離開後,俏如來閉目嘆息:“原來,信任消失的人只有我。是我一直傷害你,強逼你為我犧牲。俏如來沒資格恨你,更沒資格被你守護。”
俏如來按著同心髻睜眼:“但事情發展至這一步,我已不可能放手。凰兒,請你原諒精忠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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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尚同會大殿,俏如來毫不意外,看見玄之玄的身影:“師叔歸來了。”
玄之玄的目光在俏如來的面上轉了一圈,卻是找不出任何情緒的破綻:“關於那封戰書,副盟主有何看法?”
“能進入師叔的地盤不被發現,此人的本事定是非同一般,不會犯下漏寫姓名這種低階錯誤。”俏如來一本正經地分析道,“因此俏如來判斷,不寫明挑戰的物件是對方故意而為之。將忘今焉的頭顱懸於尚同會,無疑是挑釁以及示威。至於挑釁、示威的物件,師叔,當然是曾為忘今焉的同門,又是尚同會之主的你了。”
“那寫下戰書的人是誰呢?”
俏如來假裝聽不出他的話外音:“時限一到,師叔不就知曉了。”
玄之玄盯著俏如來的眼睛:“你希望我接下戰書?”
“俏如來並沒這樣想。”
“哼,我不會接下這種無聊的戰書。若是副盟主有興趣,也可以去九脈峰應戰!”玄之玄的目光掃過赤羽,“一對二,又失去奧援,局面如此不利,俏如來,你想一步一步逼死我嗎?)”
突然,一個尚同會俠士闖入,慌慌張張地說道:“啟稟盟主、副盟主,大事不好了,鱗族、鱗族……”
玄之玄見他如此慌亂,心中產生不好的預感:“怎樣了?”
“鱗族率大軍前來,說要向尚同會宣戰啊!”
眾人大驚,俏如來一臉錯愕地說道:“怎會這樣?”
玄之玄憤然看向俏如來:“俏如來!”
“你退下吧。”俏如來屏退這名俠士,向玄之玄撇清干係道,“師叔,此事與我無關。”
玄之玄狐疑地看著俏如來:“不是你想用鱗族之力逼我退位?”
“玄師叔有把柄在欲師叔手上嗎?”俏如來鎮定地回答道,“若否,如何逼宮?這是你們九算之間的問題。”
玄之玄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和神田京一一起出去,卻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俏如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俏如來表現得十分坦然:“信不信,師叔何不前往求證?”
“我會求證,但你與赤羽信之介都要留在尚同會!”
“嗯?”俏如來看了一眼赤羽,“可以。”
玄之玄冷哼一聲,怒衝衝地走出尚同會,留下赤羽與俏如來推測商量。
赤羽若有所思地說道:“欲星移不惜國戰,也要進兵,鱗族發生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難道是其他師叔有了動作?”俏如來遽然意識到了什麼,從身上取出明淵凰的戰書,“啊,不是其他師叔,是……”
“嗯……”赤羽神情凝重地說道,“這才過了兩天,她到底做了什麼?”
鱗族大軍壓境,尚同會群俠嚴密戒備,戰火一觸即發。不待玄之玄發問,欲星移直接出招,上手便是相星絕式。
玄之玄中招慘叫後退,不敢置信地看著欲星移:“你……你是存心開戰?”
欲星移怒容滿面,殺氣騰騰:“算計鱗族,導致吾王身亡,老七,我要你付出代價!”
“且慢!”玄之玄詫異地擋住欲星移的攻勢,“鱗王身亡了?”
“死的不是我,讓你訝異了嗎?”
玄之玄馬上辯解道:“我沒針對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