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能幫助王翦更好的掌控自己體內的先天氣血,為他打好根基。
除了沒有人說話,那好吃好喝的可都送上了。
但是白止的面上也沒有說出來,而是一副略顯自責痛苦的表情:
“王翦大哥,我知道,我都知道。
都是我不好,讓你跟我一起落入了這般境地。
讓你和我一樣,在這裡受盡了敵人的嚴刑逼問,渴時無水,飢時無飯。
我懂,我都懂,是我不好.....“
說著,白止低低的咳嗽,嘴角溢血。
王翦有點懵逼。
看著剛剛面色還極為紅潤的白止臉上驟然一片蒼白,嘴角溢血,有些手足無措道:
“這,這,倒也沒有。
我在這裡的幾天除了沒有人和我說話,其他都挺好的。
怎麼你在那裡還受到了嚴刑逼供呢?
你沒事吧?
我看你剛剛還說自己療傷來著,你的傷勢還沒好嗎?”
白止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沒有,我的武道修為,只怕是要廢了。
我的丹田被那一釘直接釘穿了,以後,怕是無緣武道了.....”
聽到這裡,王翦瞳孔微縮,疾呼道:
“什麼?
這麼嚴重?
可是,你剛剛不是才打穿了這個地方嗎?
這個青石上的道紋繁雜無比,我估摸著就算進入三品也難以打穿。
我看你直接把這個擊碎了,還以為你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甚至還踏入了武夫三品來著。”
白止苦笑道:
“哪裡來的武夫三品。
我之所以能打穿這個,並不是透過我的武夫修為,也不是蠻力。
你別忘了,我可還是個儒生啊。”
王翦恍然大悟,正欲開口。
而此時,王翦腳下的地板又傳來了猛烈的震動,甚至有裂紋綻開。
白止迅速道:
“先不說這些了,我門既然能出來而且還沒有人在這裡阻攔我們。
說明這個天刑樓據點肯定是出什麼問題了。
而且我感覺這個地方有點像是地宮,似乎有些坍塌的跡象。
我們還是先趕緊離開吧。”
王翦也是神色肅重的點頭,看了一眼身後道紋密佈的房間,隨即就跟著白止順著昏暗幽深的過道一路向前。
當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轉角之後,一襲綵衣從虛空映現。
看了一眼身後坍塌的牆壁,絕美的臉上眉頭微微皺起。
袖裙輕揮,那坍塌碎裂的青石再度恢復了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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