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袋子裡裝的東西,夠我吃好久好久了。
都是我存下來的。
所以,你別想著用好吃的來討好我。
除非.....”
贏政則是看著那個精緻的布袋子,眼中的亮色越甚。
看向清月,迅速道:
“除非什麼?”
清月好整以暇的細嚼慢嚥著,看著嬴政這副跟之前完全不同的神情,輕輕咳嗽了一聲:
“我有點口渴了,這糕點有些噎人。”
贏政愣了一下,卻還是起身去倒了一杯茶水。
清月輕輕抿了一口,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點了點頭:
“你這看起來也不像書呆子的樣子嘛。
說吧,你想問什麼?”
贏政想了想,開口道:
“我想問一下清月道長,你剛剛那樣手指一點,這書上的汙跡就不見了。
這也是儒生的手段嗎?還有剛剛地天色變化,清月道長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清月挑了挑眉,有些好笑道:
“什麼儒生的手段,這是道法。
很簡單的一道清光術而已。
至於剛剛的天色變化。”
清月頓了一下,笑道:
“今天不是那個什麼天人之爭嘛?
肯定有厲害的修士表演助興什麼的,其實都是障眼法啦。”
嬴政皺了皺眉頭:
“道法?
障眼法?”
嬴政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但是除了當初在趙國邊境的經歷,還有白止和他說過的話,對於這些東西,嬴政是不清楚的。
他看的書也多是李斯指導他看的啟蒙書籍,也沒有對於儒修道修的介紹。
“那這道法,和儒家手段相比,哪個厲害一點?”
嬴政抬頭,看向清月問道。
清月又從袋子中拿出了一塊糕點,一邊慢悠悠地吃著,一邊答道:
“唔,這個我說不準。
兩個都挺厲害的。
不過在我看來,肯定還是我們道家厲害。”
贏柱沉默了一下,輕聲道:
“多謝清月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