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徐硯已經離開的她的唇,輕了輕她的下巴,然後去含了她耳垂。
初寧感覺整個世界都模糊了,眼前一片模糊,思緒也因為敏感的耳垂落在他唇舌間而模糊。她不自覺的輕輕哼了一聲,全身都酥麻得動彈不得,迷離間,她又聽到自己喊不要。
但一句不要支離破碎的,下刻就被他撫上腰眼而化作低吟,初寧抖得更厲害了,眼淚一顆又一顆不斷墜落。
這個時候,她被他猛地就抱到了懷裡,然後順勢又壓在身下。
初寧睜大了眼,梨花帶雨的樣子楚楚可憐,明明什麼都還沒有,卻像已經被狠狠欺負過。眼角的紅都帶著媚,拼命呼吸的唇都像在誘|惑。
徐硯再度俯身下來,在她臉頰印下一吻,將她雙手壓在兩側,與她十指緊扣。他又低頭靠近她的耳朵,初寧當即再閉上眼,死死咬住了唇。
她嫁給了徐三叔,他們是夫妻了,她不該害怕......安成公主給她的冊上第一頁就有的,夫妻間都是這樣的,被他這樣壓著,被他帶著侵略的親吻。
然而,她想的下一步卻遲遲沒來,她又聽到了徐三叔的笑聲。低低的,十分愉悅。
他說:“——都害怕成這樣,也不知道推開我嗎?”
初寧聞言又慢慢睜開雙眼,對上他清亮的眼眸,眸光溫柔極了,和剛才的他一點兒也不一樣。
沒有剛才那種叫人害怕的攻擊性,有的只是能叫人沉溺在裡頭的深情。
初寧突然就不發顫了,這是她的徐三叔,總是包容她的徐三叔。她一下就又抱緊了他的腰,讓徐硯身子一僵。
“我、我不怕的......”
小姑娘掩耳盜鈴一般再度閉上眼,她身子是不抖了,說話卻在抖。
徐硯真是服了她,低頭在她額間落一下吻,她果然又縮了縮。
就這樣還說不怕,還敢只穿著一件兜兜睡在他身邊。他哭笑不得,心尖卻都為她軟成一團,他的卿卿在引|誘他呢。
徐硯松開她的手,然後從她身上翻坐起來。
初寧身上的重量消失,她又把眼晴睜開一條縫,然後看到他居然是在脫衣裳,忙又把雙眼再度閉得緊緊的。
下刻,她被徐硯拉了起來,還帶著他溫度的寢衣就套她身上。他將她纖細的手塞進衣袖裡,然後把系帶給繫好,將她誘人的雪白身子遮得嚴嚴實實的。
初寧有些怔懵。
他已經把淩亂的被子扯好,然後將她擁到懷裡,一起躺進被窩裡:“閉眼,睡覺。小丫頭,還沒及笄呢,我再禽獸,也幹不出這樣的事來。”
初寧聞言睜大眼了。
徐三叔居然自己在罵自己。
小姑娘杏眸睜得大大的,徐硯看著又是笑:“睡吧,明兒認完親,還得進宮謝恩,也要累一天的。”
初寧被他緊緊抱著,手自然就是貼在他精壯的胸膛上,她指尖就接觸著他身上肌肉線條。與她的柔軟不同,似乎十分堅硬。
她臉又臊得發燙,忍不住在想,徐三叔明明看著瘦弱瘦弱的,身上卻是和她想的不一樣。
小姑娘好半會沒有說話,徐硯一低頭,就看到她還睜著眼,臉頰比那桃花還豔上幾分。
他就去親親她的眼角,逼她閉上眼,嘆息一聲:“初寧,以後不許這樣了,我先前是應下岳父等你十六歲的。如今陰差陽錯,你未及笄就嫁了過來,但該守的承諾,我還是會守。”
“我不是聖人,一回兩回可能能控制自己,但三回四回的,我也不敢保證。男人和禽獸之間,只在一念之間,你懂了嗎?”
他極少這樣鄭重叫自己的名字,初寧羞得不成,她並不知道他是這麼想的。
徐硯又將她往懷裡再摟了摟:“睡吧,你現在可能還太不習慣,就委屈受個三天。三天後,我們再分床,不然,不吉利。”
初寧眼眶就熱熱的,她其實並不在意什麼及笄後不及笄後的,只是她引|誘得有些失敗。
明明看過冊子了,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她就還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