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牢房裡不停發出重公子吃痛的慘叫聲,直到聲音越來越虛弱,羽恆才停了手。
“說還是不說?!”
“我……我確實不知道啊!”重公子痛哭流涕,他確實無能力。當他把慕心妍和張大河迷暈後,悅兒拖著張大河進入到了裡屋,直到丞相府的人進來,他才發現悅兒和張大河早沒了蹤跡。
慕心妍一陣後怕,僅憑悅兒一個人怎麼可能將張大河帶走?
一定有幫手!
“誰會是幫手?”慕心妍突然感到陣陣寒意,還有五名弟子沒有找到,莫非真是他們?
羽恆也覺得有可能,“那他們會藏到哪裡?”
慕心妍揪起了重公子的發髻,逼近了他的臉,“那你覺得他們去了哪裡?”
“我……我真的不知道……”
重公子一臉無辜,什麼也不知道,慕心妍生氣地推開了他的頭,沒有好氣。
“將軍府?”
“不可能!”羽恆很確信,李將軍絕不會姑息。
重公子緊張地撓了撓鼻子,問道:“在……在下可以回去了嗎?”
“不可以!”慕心妍瞪住了他,竟然陷自己於不義,可不能便宜了他。
重公子撓了撓鼻子,目光閃爍,“喜歡一個人有罪嗎?”。
“打我主意就有罪!”慕心妍劃過一絲驚訝,重公子害怕時的小動作真的好熟悉。
難道賤男人都一個德行?
她不想再想,只想找到張大河。
丞相府以外的事情慕心妍已經不想過問,可樹欲靜而風不止,重公子一直被關在丞相府,導致一些無謂的謠言四起。
慕遠清想將重公子放了,可慕心妍怎麼也不答應,“他跑了怎麼辦?”
“跑了就跑了,跟咱們丞相府不就沒關繫了嗎?”慕遠清怒道。
“那我呢?!”
慕心妍總想還自己一個清白,可她發現怎麼都解釋不清楚,重公子對自己有意,和她傳出緋聞,那都是自己送上的門。更可惡的是,還有很多人能證明自己經常上和悅酒樓。
“陷阱,從一開始就是陷阱!”慕心妍一陣後怕。
“自己要上當,後悔來得急嗎?”慕遠清很無奈,羽恆已經提醒過他這個女兒好多次,可她怎麼都聽不進去。
慕心妍更難過了,只怪自己求勝心切,反被利用。
“可我就是覺得不該放了姓重的。”
慕心妍根本說不上來為什麼,但心裡只有一個聲音——不能放了他。
慕遠清沒有辦法,只能拖一天是一天,最重要的是找到張大河。
羽恆有懷疑是韋霸天將張大河帶走了,可軍隊在回元山大肆搜尋依然一無所獲,胡巴也在滿街找最後五名弟子,最後連附近的野外也找了,也是一無所獲。
“完了,我有了不好的預感……”胡巴累得趴在桌上喘著粗氣,外面大雪紛飛,他依舊滿頭大汗。
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人,原因只有一個,那人死了!
慕心妍瞪住了他,罵道:“不許胡說,韋霸天不也找不到嗎?他還沒死呢!”
胡巴更難受了,抱怨道:“難不成跟韋霸天呆在一起?現在弟子們怎麼也找不到,能幫那個女人的,除了韋霸天就是弟子!”
“也許……不一定……”慕心妍突然一怔,激動了起來,因為她發現他們還漏掉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