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是被韓明宇送來的,但在東山的時候,劉俊烊和韋嘉佳都死在了山上卻過來了,死在東山上的還有一個人,就是張晉!
“那個考古隊的領隊還死了呢。”關於東山的事,胡巴聽得不少,如果死在東山頂上的能過來,應該有兩個人。
慕心妍生氣地罵道:“即使文隊過來了,那他離死不遠了,他能做什麼?我說張晉有依據!”
“什麼依據?”胡巴吃驚地眨了眨眼。
“我懷疑是那個姓重的!”慕心妍一直覺得重公子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是誰,因為她根本沒有想過張晉也會過來。直到想起劉俊烊和韋嘉佳死在東山,才懷疑張晉也過來了,而那熟悉的感覺,就在重公子身上有!
胡巴生氣地一拍頭,罵道:“我就說我怎麼不認識,原來那個人我真不認識!走找他去!”
慕心妍跟著胡巴一起沖進大牢,胡巴將重公子輕輕一提,又向石壁上狠狠砸了過去,“說,你是不是張晉?!”
重公子驚恐地睜大了眼,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我……我……”
“還真是,你騙得我好苦!”慕心妍激動地沖了過去,用腳狠狠踢在他的身上。
張晉痛苦地在地上打滾,不停求饒,“心妍,別打了,別打了!”
重公子就是張晉,但他剛過來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直到後來習慣了這個新身份,才開始琢磨著用新身份掙錢。
這副身子一米八的個,風流倜儻、滿腹經文,唯一遺憾的就是,重公子是個窮酸書生,家裡無牽無掛,一貧如洗。
成為重公子的張晉發現,他這麼好的條件成天想著科舉太可惜,於是很快做起了生意。
“你會做什麼生意?”慕心妍瞪住了他,這個成天只知道玩遊戲的人終於知道經商了?
張晉緊張地低下了頭,小心說道:“好歹我玩兒了幾十年的遊戲,經營類的也玩了不少,在這裡掙錢其實還是比較容易。”
他將自己好好收拾了一下,不再有之前那股窮酸之氣,然後又到大戶姑娘多的胭脂鋪旁邊賣起了字畫。
由於他肚子裡有很多墨水,再將電視裡那些花花公子勾引姑娘的橋段重新演繹,很快得到了那些姑娘的賞識,除了買他字畫,還有不少賞錢。
他發現這裡的女人很好哄,於是故技重施,來到都城租下和悅酒樓當起老闆,繼續忽悠姑娘來買單。
慕心妍吃驚地看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到底算有出息還是沒出息呢?
“然後呢?你怎麼跟那個賤人聯系的?!”
“還不是養傷的時候……”
張晉覺得慕心妍給的計劃非常妙,一旦真的搭上將軍府這根枝頭,還賣了人情給丞相府,那自己的好日子又要來了。可是悅兒根本無視他的勾引,反倒將他認了出來。
悅兒在給張晉包紮傷口的時候輕輕嘆道:“重公子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張晉一愣,好奇地問道:“悅兒姑娘有了藍顏知己?”
悅兒嘴角一樣,冷哼道:“他可不配。”
張晉很緊張,擔心自己希望渺茫,“那他……”
“你都不問問他叫什麼名字?”悅兒打斷了他。
“他叫什麼?”張晉莫名其妙,作為男人只關心對手是幹什麼的,在這個女人心裡什麼位置,誰關心他叫什麼?
悅兒笑了笑,“張晉。”
張晉嚇得渾身僵硬,滿眼驚恐,但他無論怎麼看都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為什麼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