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慕遠清非常贊同,在口供上繼續寫了起來。
這一理由無疑是給坊間的傳聞加一顆定心丸,大家可以歡樂地繼續傳下去。
現在韋陀肯定不能留,只有口供雖然不能完全證明什麼,但可以擾亂韋霸天的方寸。而即使皇後不相信,但總會起疑,現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慕心妍終於得到慕遠清的認可,心裡甭提多高興,接著又道:“快,再想點特別的。”
“你們好恐怖!”韋陀實在不敢再接受審問了,因為現在根本不用動刑,就憑他們東扯西拉的詢問就可以問到很多機密,然後再製造偽口供那也成了鐵一般的事實。
當他再次咬舌自盡的時候,羽恆再一次捏住了他的臉頰,“不是告訴你了嗎?你的舌頭可不能咬壞了。”
“放過我吧”韋陀一心只求一死。落在慕心妍手裡總是不停被套出國師府的秘密,國師府根本饒不了自己。
羽恆逼了過去,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那你還隱瞞了我多少?”
“很多……”韋陀緊張地閉緊了嘴,後悔不已,被他們摧殘得身心疲憊,這嘴也太不嚴了。
羽恆揚起一抹冷笑,道:“那你告訴我,韋霸天還有比這些更大的秘密嗎?”
“不知道了。”韋陀緊張的神情鬆了下來,羽恆知道更大的秘密也輪不到他知道,但只要能證實這幾項,已經可以讓韋霸天死無葬身之地。
“你可以死了。”
“謝謝。”
劉玉捏著匕首走了過來,道:“死前還個債,把舌頭還給丞相。”完非常麻利地把他的舌頭割了下來。
“丞相,跟我走,給你治舌頭去。”劉玉拿著血淋淋的舌頭笑嘻嘻地走了過去,又要做一個大手術,這對他而言無疑是個開心的事情。
慕遠清側過了頭,滿眼嫌棄,寫道:“洗幹淨。”
劉玉為難地笑了笑,“洗幹淨就沒用了,又不是吃冷盤……沒事……習慣就好了。”
慕遠清欲哭無淚,但誰讓自己這麼不心被抓?於是跟著劉玉去醫治了。
整個牢房裡安靜下來,看著吊在刑架上的屍體,慕心妍也後怕地吐了一口氣,如果不是自己警覺,還不會發現韋霸天已經敢動丞相府了。
不幸中的萬幸,韋霸天養的都是一群飯桶,這麼快就招了。
桌上的這份按了手印的口供,每一個字都是事實卻沒有鐵證,慕心妍心中難免失落。
“別擔心,能走多遠,走多遠!”羽恆安慰道。
韋霸天對皇後的影響究竟有多大,誰也不知道,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這份口供至少可以讓皇後起疑,可以幫助他們找到慕容康寧。
如果慕容康寧還活著,那就皆大歡喜了。
“你認為皇上還活著?”慕心妍問道。
羽恆此時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不知道,如果皇上真死了,皇後應該早就追究韋霸天的罪了,可如果她不追究,那她就不再是以前的皇後了。”
“那皇後究竟是敵是友?”張大河發現這個問題太複雜了,人心叵測。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總得往好的方向想,但也必須防著。”
“嗯。”
慕遠清要開口還要等上至少十天,而這段時間裡,他還要應付國師府,讓他們不會察覺到韋陀已經暴露。上官縉和郭燕還需要養傷,羽恆還要打理丞相府和上官府,現在就只剩下慕心妍和張大河了。
想著劉寒那張醜惡的臉,慕心妍就氣不打一出來,在現代對付不了他,但在大寧國可不一樣,官大一級壓死人!
“走,跟我報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