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陀眼中揚起了得意,“當然了,現在皇上的病只有他能治。”
“嘖嘖嘖,真是不得了,國師什麼時候就變禦醫了?!”張大河嬌媚地看了一眼羽恆,眼中帶著疑慮,韋霸天到底又在搞什麼鬼?
但這個問題韋陀也答不上來,只知道現在韋霸天每天都進宮給皇上治病。
羽恆輕輕皺起了眉,沉思著,現在朝堂上下都沒人見得到慕容康寧,他擔心慕容康寧已經落到了韋霸天手裡,也不知道現在救他是否及時。
“知道在哪裡給皇上看病?”
“宮裡啊。”
羽恆鬱悶地抿了抿嘴,問個問題像擠牙膏一樣,實在太累。
“具體哪個位置?”
“寢宮啊。”
羽恆又愣住了,據慕遠清提供的訊息,慕容康寧根本不在寢宮。
“你確定?”
“除了那裡還能有哪裡?……唔……痛……”韋陀又被羽恆給打了一拳,居然不如實回答。
“不知道就不知道!”
“是……是……”韋陀疼得直冒冷汗,嘴唇不停哆嗦。
這時慕遠清又有話問,既然韋霸天想稱霸天下,現在慕容康寧還活著,他怎麼做得到?
慕心妍瞪住了韋陀,“!”
韋陀滿眼不屑,對於韋霸天稱霸天下一事信心十足,“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家老爺有辦法。”
“弒君?!”慕心妍逼近了他的臉。
韋陀頓時急了,叫道:“我可沒!”
“你了!”
只見慕遠清非常麻利地將口供記錄下來,然後用韋陀的斷指蓋了章。
韋陀頓時又哭了起來,罵道:“你們殺了我吧,你們這群騙!”
慕心妍既氣又好笑,罵道:“總比你家主欺天下的好!”
張大河好笑地看著滿紙的口供,問道:“還有地方寫呢,要不要再加點什麼罪名?”
就這兩條就足以讓國師府很快消失,再加一條也可以圖個熱鬧。
慕心妍撓了撓頭,道:“得來點不一樣的。”
“勾引皇後?!”張大河十分八卦,孤男寡女老呆寢宮怎麼行?
“胡鬧,別忘了,這口供是給皇後看的!給我嚴肅點!”羽恆半笑半嚴肅,這人也好在是在丞相府,這話被傳出去,早掉腦袋了。
張大河清了清嗓,變得嚴肅起來,“勾結黨羽謀朝篡位吧。”
朝裡絕大部分都是韋霸天的黨羽,狼野心,路人皆知,把這口供加上去也不會很假。
“那證據呢?”羽恆問道。
慕心妍好笑地擺了擺手,補充道:“他不是勾結尚書府嗎?那劉寒和韋夢瑤私好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