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遠清又氣又怨,沒有辦法。
羽恆淡淡一笑,目光冷寂,“還沒問到想知道的,暫時不要你的舌頭。”
韋陀依舊很不甘心,咬舌自盡不成,便使勁用頭撞腦後的柱,可他的臉被羽恆死死掐住,根本不能得逞。
看著他不停驚慌掙紮的模樣,慕心妍悠悠地叉著腰走了過去,“要不要給他墊個枕頭啊?”
“不用,累了就自然不亂動了。”羽恆悠悠地盯著韋陀,目中全是冷寂。他在告訴韋陀,既然落到自己手裡,命就不能由他做主了。
韋陀更慌了,不停掙紮卻怎麼都沒用。
慕心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我,我爹都不急,你急什麼?吧。”
“唔~”韋陀依舊使勁搖頭,但眼神更恐懼了,因為此時慕心妍和羽恆二人眼中全是好笑,這比兇狠的模樣更恐怖。
見審問沒有進展,張大河輕皺著眉沉思著,“看來他是沒有嘗到咱們的手段啊。”
慕心妍壞笑著轉過了頭,非常贊同,上次審問盜墓賊的情景依然記憶猶新,實在好玩。
“這次想玩什麼?”
張大河雞賊地笑了,“我回去查了查,嘖嘖嘖,歷來的酷刑只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啊!”
看著韋陀身上被撕破的衣服滲透絲絲血跡,張大河總覺得少了,“來人,繼續打!”
一陣笞打聲在山洞裡迴旋,聲聲刺耳,令人窒息,韋陀雖然咬緊牙關,但眼神卻十分不屑。
慕心妍疑惑地撓了撓鬢角,用胳膊撞了一下張大河,問道:“你想幹嘛?他對鞭笞免疫啊。”
張大河眼中帶著壞笑,胸有成竹,“不急,好戲在後頭。”
見韋陀已經皮開肉綻,深深的傷口血肉模糊,張大河終於喊停了,“你們去拿罐蜂蜜來。”
“你要做蜂蜜肉丸?”羽恆眼神恐懼,這個娘娘腔要把韋陀活活吃掉?
張大河雖然覺得惡心,但還是賣了一個關,“一會兒你就知道。”
獄卒們把韋陀身上的衣服都扒掉了,只留了一條紅色的褲頭。看著那血肉模糊的軀體,慕心妍尷尬地側過臉,對張大河怨道:“這裡可不是咱們那兒,你這存心想陷我不義啊?”
張大河嬌媚地捂住了嘴,笑道:“別急,一會兒就會給他遮羞。”
韋陀渾身上下被抹上了蜂蜜,接著兩個獄卒抱著兩個黑色的壇過來了,壇上還用紅布堵住了口。
“這是什麼?”慕心妍輕輕琢磨起壇裡的東西。
張大河壞笑著道:“不要眨眼哦,非常可怕!”
那兩個壇離韋陀越來越近,韋陀的臉色也越來越慘白,“你……你們要幹嘛?”
“找動物跟你玩玩兒。”
張大河揮了揮手,獄卒便將紅布扯開,接著一縷黑色的煙從壇裡飄了出來。
不對,是爬!
慕心妍吃驚地睜大了眼,仔細盯著快速移動的黑點,那是一隻只黑得發亮的大螞蟻,大大的口器看著十分瘮人。
那些螞蟻尋著蜂蜜的香味很快在韋陀的身上分佈開來,讓他看起來像穿了一件夜行衣,緊接著就聽到他又哭又笑的大叫聲。
“啊~啊~”
螞蟻在韋陀身上盯咬著,還有很多順著褲頭爬了進去,個中滋味難以言喻。
慕心妍實在看不下去,後怕地閉上了眼,“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