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你?這名字怎麼這麼奇怪?”慕心妍愣住了。
只見羽恆緊握拳頭,一拳打在了大塊頭肚上,痛得他叫也叫不出來。
“不告訴我?個名字都這麼氣。”
慕心妍臉上的肌肉頓時一僵,羞得很想打個地洞鑽進去,尤其是慕遠清那嫌棄的眼神,恨不得時間能夠倒回去。
反應怎麼這麼慢?好的別丟人呢?
大塊頭一陣吃痛的呻吟之後,眼中揚起了後怕,“韋……陀。”
“韋陀?韋霸天是你親戚?”羽恆很詫異。
“不是,我是他撿回來的。”韋霸天從很早以前就開始收留孤兒,讓他們為自己賣命,而韋陀就是其中一個。在韋霸天的調教下,學會了一身本領。
“就是功夫差了點。”羽恆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韋陀一陣哀怨,辯解道:“術業有專攻,何況人家還年輕。”
羽恆頓時愣住了,這人居然會現代的詞兒,可見是韋霸天從現代回來之後又給他們灌輸了現代的理念,讓他們比這裡的人更優秀。
“野心不。”
“確實不。”慕心妍也察覺到了危機,即使現在想隱居,也安靜不了幾年。
羽恆目光寒徹,慢慢逼向了韋陀,“吧,化妝成丞相有什麼目的?”
韋陀緊張地一瞥羽恆,聲道:“不是已經告訴你我名字了嗎?怎麼還要問?”
羽恆瞬間又是一記悶拳砸到了他的腹上,怒道:“不夠。”
“我是什麼都不會的!”韋陀吃痛地緊抿著唇,唇角痛得瑟瑟發抖。
張大河咬了咬唇,罵道:“名字都告訴我們了,再告訴我們你找墓的目的不行嗎?”
“唔~”韋陀使勁搖著頭,眼神膽怯。
“氣~”張大河白了他一眼,轉過身悠悠地吩咐道:“打!”
獄卒握著皮鞭沖了過來一陣狂抽,韋陀使勁咬著牙,硬是不吭聲。
慕心妍頓時鬱悶了,這人是條漢,可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停。”
獄卒退了下去,韋陀吐著粗氣,但目光卻陣陣得意,“還有什麼招,使出來!”
慕心妍冷哼一聲,很不在意,“這是前奏,真正的用刑還沒出來呢。”
韋陀頓時一愣,神經緊繃起來,因為此時慕心妍那冷寂的目光帶著一絲看不透的深意。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語音剛落,韋陀的臉突然凸了起來。
“想自盡?有沒有問過我?”羽恆眼疾手快,一把掐住了他的臉,讓他動彈不得。
“哎喲,來得真及時,千萬不要讓他把舌頭咬壞了!”劉玉滿頭大汗地沖了進來,氣喘籲籲,那副眼鏡半吊在鼻樑上看著十分萎靡。
“你要做什麼?”羽恆疑惑地問道。
“當然是以牙還牙,以舌還舌了!”
劉玉給上官縉和郭燕上了藥後就急著要尋找舌頭給慕遠清醫治,於是上官縉就提議讓韋陀“以舌還舌”。
慕心妍覺得不錯,直點頭,“這主意不錯,我爹的舌頭就交給你了。”
“我自己的不行嗎?”慕遠清一臉嫌棄。
慕心妍一陣好笑,“你的舌頭估計早餵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