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紫袍老人一聲嗤笑,臉上露出不屑之意。
“現在的完整體的妖怪都這麼的廢物了嗎?蠢到了這種程度。”
紫袍老人說話的時候目光暼了一眼白瑄,說這句話的意思不言而喻。
暗中的意思是對著白瑄說的,對他剛才那麼的囂張對以回擊。
白瑄則是沒有任何的表示,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夜空。
彷彿沒有聽見紫袍老人說的話。
反而那個馬精聽到了紫袍老人說的話之後,臉上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
臉上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決定是否要這麼去做。
不過一會兒之後,好像想通了什麼事情。
臉上露出了決然的表情。
右手的手指在左手的手掌上面使勁的劃了一下。
呲。。。。。
一道鮮血流出,順著馬精的手掌向著小玉瓶流去。
“真是可笑。”
紫袍老人又不屑的說了一句,這一句明顯是對著馬精說的。
眼睛嘲弄的看著馬精,好像是在看著一個小丑。
是的,現在站在最高處的馬精現在的動做就像一個小丑。
不只是紫袍老人嘲弄的看著他,所有的妖怪都一幅不屑的眼神望著他。
不過只有小女孩一臉的迷茫,不知道馬精在那裡做什麼。
問什麼周圍人的目光那麼的望著他。
“他在幹什麼啊?”
小女孩抬頭向著宋魚疑問的說道,她看了好久也沒有明白馬精在那裡做什麼。
“他要開啟無字天書,但是開啟無字天書之前要先把那把鎖開啟。只有女帝的鮮血才可以打的開那把鎖。”
宋魚低下頭向著懷裡面的小女孩耐心的解釋到。
沒有再去看向馬精,他的結局早已經註定。
可能他自己也明白,但是他卻要去試一試。
既然知道了結果,那麼過程就沒有那麼的重要啦。
宋魚也不願意再去看馬精在那裡出醜。
“噢。”
小女孩明悟般的哦了一聲。
“但是隻有女帝的鮮血才可以開啟那把鎖,為什麼他要割破自己的手掌啊。”
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小女孩又開口向著宋魚問道。
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馬精割破自己的手掌。
女帝的鮮血才能開啟那把銅鎖,為什麼要割破自己的手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