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殺了你哪？”
白瑄對著面前的小荷說到，雖然他臉上流露出恨意。
但是並沒有想要殺掉小荷的樣子。
“你是晨霾，一般的晨霾只有短短一兩天小時的時間變過完了一生。由清晨而出生，由陽光而消亡。”
白瑄盯著小荷慢慢的開口說到。
“而你，卻在兩個小時的時間裡面活了過來。一隻晨霾幾萬年也不會出現一隻，怪不得你不是夜叉卻可以做女帝的丫鬟。”
晨霾。。。。
宋魚在心底輕輕的嘀咕了一聲，確是自己沒有見過。
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在地球世界裡，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種妖怪。
而且也沒有任何的史書去有過記載，或許有記載但是自己並沒有看過。
小荷在聽了白瑄說了那句話之後，臉上楚楚可憐的神色裡面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
似乎對於白瑄不殺她的決定有一點點的意外。
因為她不是女帝，
女帝，白瑄他不敢殺，因為會惹怒夜叉一族。
但是她只是女帝身邊一個小小的婢女，而且自己是破壞他計劃的元兇。
白瑄的計劃是完完全全的失敗啦，而且他似乎還要面臨夜叉一族的報復。
走不走的出青翠山都是一回事，他難道不會發怒殺了自己。
“看來我已經被妖魔化啦，世人都以為我白瑄是一個殺人劫色的大魔頭。”
白瑄站在青石板上，自嘲的一笑。
似乎是已經接受自己失敗的結局啦。
“但是，誰又能真正的明我心。”
白瑄抬起頭來，看著天上的夜空。
夜空中依舊漫天繁星，沒有一絲的變化。
在十二個青石板上面站滿人以後，並沒有妖怪再從夜空之上落下來。
“老天，你不公平。”
白瑄對著夜空大吼到，聲音在水譚之上遠遠的傳開。
向著遠處傳去。
而且在在山谷裡面源源不斷的迴盪。
周圍的妖怪都緊緊的看著白瑄，
但是對於他的失敗並沒有人去露出可憐的神色。
也許是妖界的弱肉強食，也許是白瑄是個惡人。
失敗就是他本來就應該吞食的惡果。
但是失敗就是失敗，白瑄也不會要求別人的可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