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請動黃陵先生,自然是最好的結果,若是不能,作為黃陵先生的愛徒,想必也領悟了其本領的十之六七,也許能救趙小將軍吧。
鄧贇相信的不是黃陵先生之徒的能力,而是黃陵先生自己窺視的未來。
鄧贇辭別白鹿莊,往南方若林而去,顧文淵此時就在那處隱居。
——
此時應州府城外,已經是一片戰火。
誰能想到,瘋將軍在應州府外,拉起了整整十里溝壑,隨處埋下絆馬索,直接壓低了清遠軍前進的速度。
沒了騎兵開道,許諸只能讓步兵壓先,弓箭手中路,一路掃蕩。
“應州府守軍本就有限,瘋將軍還四處分兵,簡直是愚蠢之極!”彭大挑飛了一處絆馬索,只覺像是被綁縛了手腳的飛鳥,渾身難受。
可就是這樣愚蠢的做法,完全限制了清遠軍的長處,將其拉入了對方佈置的節奏,這場仗打的就像是陷入沼澤中一般,左右牽扯,無法痛快一戰。
先是野狼群,後是處處陷進,清遠軍到了應州府城下,怕是士氣全失。
應州府城大溝深,護城河也不是那麼好過的,也不知道當初郭將軍丟了應州府時,怎麼就那麼幹脆。
也許是這樣的對比太過慘烈,總有種他們輸給瘋將軍的感覺。
“慢慢磨吧,這個時候就看誰能沉住氣,我們佔盡上風,若是還被瘋將軍逆襲,回清遠後就不緊緊是軍法從事了。”
許諸遠比彭大沉得住氣,應州府就在前方,這場戰役從開始就註定了結局,不過早晚而已。
真正困獸猶鬥的,是應州府的那位,又不是佔據主動權的清遠軍,自亂陣腳才是最要不得的。
清遠軍穩紮穩打,大約三日後,洞開了應州府大門。
瘋將軍鄭巖帶兵衝出城外,準備決一死戰。
許諸對上鄭巖將軍,第一時間開了軍陣,沒想到鄭巖居然以一己之力,對抗軍陣,短時間不落下風。
“你這是看不起本將軍嗎?”居然連軍陣都不開。
現在的許諸可不是當初趙均第一次相遇時的許諸,手下兵源充足,又使用了幾枚霧珠,戰力直接翻倍,鄭巖不開軍陣,短時間能抗住,但三炷香內,必然會被許諸的軍陣碾成粉末。
面臨生死,瘋將軍眼眶發紅,他的背部突然發出淡淡血光,一股仿若來自遠古的力量,在鄭巖的身軀中覺醒。
“這是……神魔之力……怎麼可能,鄭巖難道是十二重樓的人,可他不是中原血統嗎?”
元氏王朝的確無法從霧珠中領悟軍陣,十二重樓便是元氏王朝對抗軍陣的武器,借用特殊儀式,引動遠古血脈在身體內覺醒,以獸性代替人性,遵循最原始的方式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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