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好像犯錯了一樣,低著頭出去了。許安起身去把門關上。
這一天剩餘的時間,許安都坐在書房裡自習,一直到晚上。抬頭看天已經黑了,可以打電話給他了。但是打過去卻沒有人接。猜想他可能在忙吧,就沒有再叨擾他第二遍。
“你怎麼解決那小子事的?”蘇淮側身坐著,拿著一本書扇風。
“那小子一點骨氣都沒有。我們幾個一句話沒說,他上來就認錯。”杜明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副場景,想想都想笑。
“我以前真的認識這種人?”蘇淮很不解地問。
“你認不認識我不記得了。我就記得我見過他。他上來看見徐東昇就慫了。以前應該跟徐東昇認識。上來就喊哥,還拉著徐東昇喝酒。但徐東昇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還跟這種人喝酒。”杜明摟著他的肩膀,靠在他身上,揮著手回憶說。
“他以前應該跟徐東昇打過,不然不可能看見他就這麼慫。對了,他以前可把你摁在地上打。”杜明推了他一下,笑著調侃。
蘇淮不耐煩地把他的手臂拍開。摟著他的脖子,勁越來越大。
“好好。錯了。他現在可打不過你了。”杜明仍舊笑著解釋。
“這還差不多。皮癢了咱們再去練練?”蘇淮把手臂伸回來試探問。
杜明往旁邊挪了挪,擺手說:“我哪練的過你。以前在散打館的時候你可是老二。徐東昇走了就變大師哥了。”
蘇淮白他一眼,硬是從自己的肚子上揪出了一小塊的肉:“我都幾年沒練,一身肌肉都變肥肉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杜明戳戳他平坦的肚子,突然一巴掌拍上去,“腹肌還在這呢我聽你吹。”
蘇淮隨手拿了一本書朝他砸去,被穩穩地接住了。
一天天地日子過得很快,什麼事都沒有再發生。平靜安詳地過回了從前的日子。他們對許安也全然換了一個新態度。
沒接到杜澤電話,後來每天晚上都會習慣性地給他打一個電話,但是都沒有人接。
直到一個星期後的那天,是他爺爺接的。讓她不要再打過來,杜澤每天的學習十分刻苦,身體也日漸消瘦,不要再讓他分心。
所以許安往後的日子都很消沉,那兩次電話過後,他們就失去了聯絡。
長達三四個月的孤獨時間,都是她一個人撐過來的。雖然期間華叢中和俞芳萍經常會撩撥她幾下,逗她說話,但她都是沉默著笑著應過去。章恨雪對她仍舊意見,還覺得那件事跟她脫不了干係,對她不冷不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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