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也不願意面對這個選擇,他也不喜歡像大多數人那樣給出一個堅定的承諾,他從來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
“好。”只得應和她的話。儘管她心裡會期盼著不要離開早點回來,但是拖不得。
然後陷入一片漫長的沉默,陷身在大自然裡,心中的疲憊都卸下了,暢快多。
“開心一點啦。”杜澤用手指撐起她的笑容,儘管笑得很假。
許安冷漠地沒理他,是生氣了。自顧自坐到鞦韆上,自己用腳把自己蕩起來,在空氣中迴盪著也甩不掉腦子裡的那些亂麻。也沒坐做多久又下來。漫步在這個很久沒來的地方,走著走著,就把公園繞了一圈。
她就不該提他要走的事情,不然心情也不會陡然變差。期間杜澤跟她說的話都沒理,那耳朵像是自動遮蔽了他的聲音。
出了公園,一座城市又恢復到眼前。杜澤這次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強制性地拽住了她的手,把她拉上了計程車。雖然她在生悶氣,都理過他,也還是細心地照顧著他。
“你為什麼不說話?”杜澤的臉貼在她的肩膀上,無辜地問道。
“那你為什麼要走?”許安反問。
他接著沉默,這個原因是不想說。“因為人大了就要出去闖一闖。”
“我信你鬼。跟我說真的。”許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
“哦,因為我愛你。”這句肉麻的話一出,她直接啞口無言。絕望地吹著外面的冷風,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點。
杜澤笑了,“因為我想治好你。”
“我得了什麼絕症嗎?”許安好奇問。
“不是絕症。但是我就想試試。”杜澤堅定地回答。眉宇間的堅毅不知道是哪兒來的。眼睛盯住她,不想放鬆。好像是害怕她下一刻會跑了。可許安更擔心的是他的身體,說:“不要在那邊太過分認真學習,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早飯一定要吃。”
“好。還是你最疼我了。”他又啵唧在她臉上留下了溼淋淋的口水。
她更往門口挪了些,見外地說:“我才不是最疼你的,疼你的是你自己。”
“不,我說是就是。”杜澤也是一個倔強的性子,他還嘴說。
“切。”許安又看著外面的景色,好像是在替他而看。馬上離開之後就不能再見到這個親切地方的一草一木了。肯定很思念這裡,特別是前幾個月。
“你想吃什麼?”杜澤湊近笑著問。
“都行。”她都沒回頭看他一眼。
“那我們就吃你最喜歡吃的麻辣燙?”他試探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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