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算辜負自己也不能辜負她。因為他承擔的是一個女孩幾年的等待與喜歡。那是她的整個青春,也是自己的整個青春。好沉重也好歡喜。
會對你好,十年不變,二十年不變,三十年不變。這個承諾他自己清楚就好,說出來怕哪一天做不到了,讓她傷心。
承諾聽起來輕於鴻毛,但在他心裡重於泰山。
沒有話好說了,這樣彼此相望,就彷彿穿越了幾年的時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好幾日不見了,照這樣算起來得有幾年了。
兩個孤單的孩子習慣了彼此存在,並且瞭解彼此的故事,手沒那麼容易輕鬆放開。一如知己般的存在,又如情侶般的關係。
他們之間的故事有多深刻只有他們自己清楚。情誼沉重而深情,而執著,而唯一。
既為未來奮鬥拼搏著,也有簡單深情的感情。理解中最美好的青春不過如此吧。
如果我有一天被你遺忘,你要記得找我回來。我不會忘了你。就算你最終跟別人執手,我也會祝福你。鍾錦悅心裡想著,有些傷感。沒準備和他說,這還不是時候。
其實來這裡並不是她的強求,是緣分,斷不了的緣分吧。正好她的母親轉要來這裡工作,想著這個地方的教育確實比家鄉好,她才不在乎這裡的高考有多殘酷,因為就算考試再殘酷,沒有認真學習達不到的目標。更重要的是許樂生也來這裡了,所以當母親問她要不要和她一起來這座城市的時候,她立馬就答應了。為此興奮了好幾天。
與鍾錦悅一起來的那個姑娘是她以前的鄰居,也來這裡讀書。鍾錦悅是舉家遷過來了,暫時在這裡租房子住,對她來說也無所謂,因為考上大學以後她還要住校,那時候不管他們住到哪兒去,她和許樂生都綁在一起了。對她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只是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去達到同一個目標。
她還有個弟弟叫鍾錦程,也在她的學校,她高三,她弟弟高一。
許安坐在那邊看著他們甜甜膩膩的,有些想念他了。蘇淮他現在也許跟那個女孩玩呢吧。他身邊的人,除了她自己去認識的以外,他沒有把她介紹給誰。真的沒有。關於這點是很讓她傷心的。但也可以體諒,可能他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有待提升吧。
未來那麼長,適不適合只有試了才知道。許安不是傻子笨蛋,她知道光靠喜歡撐起來的感情並不牢固。只有試過、體會到不合適才會真正放手沒有執念。她不能一直等那天,這對蘇淮不公平。直到她真正決心分手的那天才會勸自己不再等待。
讓對方心裡清楚你在準備分手,這種明知道自己會被人放棄,只不過左右於對方的想法,生怕自己哪裡做得不好被你捨棄,還不如直接分手。你沒資格給我這種感受。你憑什麼讓我難過,讓我像自知將要行死刑的罪犯。她不該給蘇淮這種感受。
燥熱的天氣緩和了,在許安看來鍾錦悅的背影十分淑女優雅。這一定是個極優秀的女孩。他們郎情妾意,她心裡蕭條。
我該給予他信任。許安這麼想。紛雜的思緒不再繼續,止在清風中,融化在她溫和的笑意裡。
許安在一旁幻想期盼美好的事情等他們聊完。
“怎麼知道我在這?心靈感應是不是?”許樂生還有極好的心情跟她開玩笑。腦海裡一筆一劃把她的樣子深深記著。
鍾錦悅點頭,笑著說:“對啊。是太陽告訴我。”她抬頭看了一眼太陽,陽光刺眼,恍惚之間有一隻手擋在她的眼前,另一隻手扶在她腰間。他輕聲細語地說到:“太刺眼了,別看久。”
等她緩過來,站穩了,眼前也清晰了些,那兩隻手都收回去了。
“知道啦。我跟朋友來這裡走走,家就住在不遠,才來這裡不久,逛逛,熟悉下週圍環境。”她看向了一旁跟她對視憨笑的女孩,又收回了。
許樂生頷首低眉,說:“那是我鄰居,以前的朋友。跟你說過的。”許安一臉茫然,他們兩個笑嘻嘻地都往她看,她也不知道說啥,也跟著笑。一會兒又都不看自己了。
“記得。”
“你去哪個學校了?跟我一個嗎?”他突然想起來,匆忙問。
“嘿嘿。這事保密,以後你會知道的。”
許樂生的表情凝固了一秒,微皺眉頭表達不悅。
“那你住哪兒總能告訴我吧?”
她還是搖頭,陰謀笑。
“我先走了,改天見。”她拿出手機搖了一搖,示意他手機上聊。沒打算跟他再說多久的話,又跟許安擺了擺手,說句改天見。
許樂生的步子朝她走了一步,也沒有再跟上。既然她說改天見那就肯定有改天。鍾錦悅的小心思他能不知道。
眼巴巴地看著她走遠,跟她朋友嬉皮笑臉的。真就一個頭不回。心裡有些小意見。
許安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兄弟,人都走遠了還這副猥瑣的樣子,捨不得幹嘛讓她走?”
“小屁孩你懂啥。回家。”他不屑地吐槽,轉身就走。
許安邊跟著邊在他身後指手畫腳地吐槽:“你看看你看看,遇見了喜歡的人表達都不一樣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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