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匕首剛要刺進去,貝蒂便嚎叫著打斷了它的程序,“等...等一下。”
“你發誓,只要你還活著,就不能離開我。”
貝蒂紅著眼眶,她不記得之前她經歷過的那些人,但她記得每一次離別都是消亡般的背叛。她並不奢望這個,只是說出來會讓自己滿意,至少有人在乎她。
“我發誓。只有死神能將我們分開。”
又是這句話。
貝蒂重新把耳朵貼在威爾胸膛,這次,跳動的頻率加快了。
她踮起腳尖,好讓自己能跟威爾靠得更近。“我願意。”
她說。
那是肌膚與短匕首的急促親吻。冰冷的刀鋒毫無預兆的擠進那還沉溺在溫柔的擁抱裡的女孩的身體,硬生生用血與骨分離了砸入母鹿頭頂的公鹿角。使整個後背陷入一片死亡沼澤。
一條橫跨整個肩胛,深可見骨的刀口,女孩竟然一聲都沒吭。
她緊緊咬著自己的胳膊,滿頭是汗,身體抖的像篩糠。威爾想放過她,貝蒂卻還是緊緊的抱著他。
“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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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虛弱的嘴唇泛白,不知道是什麼力氣能支撐著她不倒下,女孩奮力的踮著腳尖夠到威爾的唇。一雙小手則是在威爾身上胡亂的摸著。
威爾站得直直的,像一個被調戲的小男孩那樣不知所措。他大概沒有想到貝蒂會這麼...主動。
威爾四肢僵硬的抱著貝蒂,直到女孩的兩條腿慢慢攀上來。
他輕輕一笑,讓貝蒂面對著鏡子站好,一邊用沾上血液的手指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將袖子捲到肘部。
威爾走到貝蒂身後,抱住了她。手掌撫摸過她的臉頰,嘴唇,脖頸…
“主人…”貝蒂意識迷離,但她的表情很享受。
威爾附身到她耳邊,嘴角是勝券在握的笑,“跪下,別說話。”
大腦發出指令,貝蒂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沒有了動彈的力氣,像一具死屍,將背部的斷角鹿暴露在威爾面前。威爾綿密的吻落在貝蒂背上,慢慢向下,來到了那道深深的傷口處。
隨著舌尖的觸碰,女孩身體緊繃。貝蒂的手無處安放,她想看一看鏡中的自己,但她卻沒有勇氣直面,兩隻手只能撐著地面,好讓自己堅持下去。
舌尖潤溼了整個傷口,煙花似崩裂的痛感讓眼角的淚珠滾落下來。
威爾咬破傷口處的凝血,大口的舔舐,飢渴的像是沙漠中長期缺水的人...
威爾興奮的將貝蒂轉過來面向自己。他俊俏的臉上沾滿了血,那片紅光中綠色的眼睛,像極了狼。
鹿跟狼在草原上糾纏著。
貝蒂痛的眼神迷離,她主動的吻住威爾的唇,品嚐他嘴裡自己的味道。
接吻之時,威爾擺正了貝蒂的腿,去向他該去的地方。
貝蒂痛的叫出來,雖然她看起來很老練,但確實是第一次。
幾乎無法承受了…
貝蒂雙手環在威爾肩側,身體每晃動一次她便怯弱的叫出來。
她無處安放的手最終滑向威爾的脖子,那裡有他們相同的傷口,女孩溫柔的躬下身子親吻那條傷口。
歡愉過後,貝蒂趴在威爾腿上,痛感完全麻木了。威爾卻像是一隻剛逮到獵物的狼,滿臉是血,舔舐著貝蒂的傷口。
就好像她的傷口更能讓他興奮。
狼是肉食動物。
貝蒂麻木的看著地上的血和滴落的白色,淚水從木訥的臉上滾落,直到背上的溼糯的溫度散去,貝蒂才怔怔的回過頭來。在世界變得模糊之前,她黑色無神的眼眸映出威爾好看的臉,沾著血的五官比以往增添了侵略性,讓他看起來很真實,也根本不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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