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家席宴以水帶酒的?
問題吃不好、吃不飽也就算了,還有個酸秀才少爺吟詩作賦,拉著他們非要他們品鑑一二。
抬頭見月彎、低頭見青山、天上一行燕、地上一頓餐!
這都能考上秀才,不怕犯了天譴嘛!
哪怕杜藍山專高肄業,也知道文化人不能這麼油膩,怕不是想考秀才想瘋了吧?
但他不得不承認的一點便是,村子裡確實都是美人,秀才雖窮酸,架不住一張白麵似的嫩臉,更不用說來幫忙的鄉里鄉親,乍一露面,讓他們這幾個維護者深深明白了秀色可餐的詞義。
小媳婦、小青年美的跟朵花一樣,不管男女、弱柳撫風,若不是衣著破舊,真有點魏晉之風。
別說年輕輕的,便是大媽大爺都是風情不減、儀表堂堂。
他們的出現,頓時令土坯房蓬蓽生輝,連乾巴巴的飯菜都變得美味了起來。
六個維護者坐在一桌,耳邊是酸秀才的酸詩,桌前是野菜稀飯,周圍是有說有笑端盤子送水的美人們,他們相互對視一眼,默契的升起了一種革命感情。
兄弟們,這頓飯是吃還是不吃?
可能是看出他們的遲疑,老管家一個眼色,長的最好的男女分別繞到貴客身旁,舉杯的舉杯、舉筷的舉筷,嬌笑著催促他們別客氣。
沒人客氣,實在是不忍心跟村裡的美人搶這點口糧。
待客都這麼慘,怨不得一個個瘦的風一吹就倒,只怕比天天喝空氣過活好不到哪裡去。
最後是一個見過太多世面的維護者老大姐出面,推辭了美人們恨不得上來喂水餵飯的好意,強撐著忽略掉美人關切的目光,愣是說自己飽了。
臺二配合的點頭,嬉笑兩句,“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老管家還要說什麼,被杜藍山一攬肩,“明天的,明天我們請您幾位吃飯!”
老管家的臉啪嗒要落,杜藍山趕忙繼續說:“算是補上我們的賀禮。少爺高中,豈有空手而來的。”
老管家立刻露出了笑顏,“客氣了諸位,你們能來,少爺已是高興!”
可不是高興,那位少爺沒喝酒就已經敢站在桌上對月高歌了,這要是喝了,還不得直接奔月呀!
晚宴依舊沒散,誰讓少爺詩興大發,捧場的村民堵著門,走是走不了,真讓他們對這麼柔弱漂亮、總是笑盈盈衝他們笑的美人動粗,是需要心理建設的。
況且不知深淺的情況下,沒有人想以身犯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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