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真將你們揍成‘面條’與‘胖球’。我勸你們還是省點的力氣,我估計,這樣的奔跑短內不會停。”吳輝道。
“你?喬柏那老家夥想玩死我們不成?”高安望了前方的車隊一眼,罵聲道。
“小爺對老家夥沒有興趣,小爺現在對老財你很感興趣老財,你最近到底吃了些?你變了好像不傻呆了還有,你這身肉疙瘩是練的?有沒有秘訣?”胖子有些羨慕如同換了個人般的吳輝。
“想?百兩紫金”吳輝挑眉道。
“滾小爺摸你老姐大屁股想要小爺出錢,你……”胖子聞聽大怒,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吳輝一腳踹飛,皮球般高高拋起,哇哇怪叫著跌入前方隊伍中,惹得隊伍中一陣騷亂與罵娘聲。
“面條,你想嗎不跳字。吳輝像是幹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兒般,虎目微眯,扭頭向高安露出嘴裡的四顆獠牙。
“別老財,不……輝少,咱們是,輝少的,就是我高某人的,一家人”高安吞了口唾沫,一張馬臉無比嚴肅,擲地有聲。
“面條,你小子有前途,輝少可比老財的叫法和諧多了……”吳輝頗為贊許地點點頭。
吳輝是對的,車隊一夜奔行,一夜不停,到了第二天清晨,大部隊來到牧海城外的一個“驛站”。
正當選生們想著,這下終於可以進城,好好地吃喝一回,補個覺,極個別的,心思猥瑣的,如高安與胖子等牲口,甚至在想,累個半死,可以進城領略一下牧海城勾欄裡姐兒們的風騷,倒也值回票價了。
可惜,車隊在驛站換完馬匹,毫不遲疑地繞城而過,沒有一點停留的意思,打馬飛奔。
眾選生當即傻了眼,不過,也沒有人膽敢去跟喬柏理論,就算世家子弟也不敢。
又是一天奔行,值至黃昏,大隊人馬來到了著名的“猛澤大荒原”邊緣,喬柏一聲令下,大隊人馬停在了“澤河”邊,準備露宿一夜。
眾選生如逢大赦,狼嚎一聲,三兩把甩掉衣褲,撲進滔滔澤河,女選生們也顧不得矜持,脫鞋露出白嫩的腳丫,高挽起袖子,掬水冷敷曬得通紅的臉蛋。
涼快過後,選生們的素質也開始顯露。
最強勢的,當數秋曉寒、李世昌、池蘭三人,三人身邊原本就聚集著幾百名各自家族的子弟,這一天一夜走來,又各自拉擾了一些富家與平民子弟。
因此,此刻三千多名秋溪城選生,其本上分成了三個大部,涇渭分明,各部分近千人。
秋、李、池三人,顯然都不是那種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聚集在身邊的人群,在三人的指派下,分工明確,拾柴禾的、架篝火的、捕魚的、狩獵的、燒烤的……絲毫不亂。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選生,看不慣世家子弟的作風,並沒有加入三家中的任何一家。吳輝、洪風、高安、許超四人,就形成了一個小集體,選了一個土包背風處,點燃篝火,烤起了河魚。
“世家禽獸果然懂得享受,居然還帶了帳篷著?那些禽獸晚上還想拖幾個妞,進帳篷繁衍後代不成。”胖子許超看著不遠處三家人群中,升起了幾頂雪白地帳篷,不由得有些吃味。
“人家是有這個條件,子弟眾多,一人帶塊尿布,都能織成一頂帳篷。”吳輝翻動著串在樹枝上的燒魚,聳肩道。
“兩位先別忙著騷情,好像有客到……”高安突然道。
吳輝三人順著高安的目光一望,就看到一個亂發蓬飛,衣衫襤褸的冷漠少年,手裡提著只肥碩的荒原兔,向這邊走來。
吳輝見狀,嘴角一扯,輕笑道咱們的專職燒烤師傅來了。”
“還我弓。”荀坤將荒原兔擲到吳輝腳下,目光冰冷地盯著吳輝,連正眼都沒有打量高安三人一下,淡然道。
“小子你誰啊?敢到‘秋溪三虎’的地盤來鬧事,是不是欠揍留下百兩紫金快滾否則,小爺採你胸前兩顆葡萄”胖子一臉兇狠。
“忘了給大家介紹,這位是荀坤,欠我一個人情的家夥,咱們這一屆的雙甲等選生之一”吳輝輕笑道。
“雙甲等”
高安與胖子大嚇一跳,就連淡泊如水的洪風也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