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心,轉頭看見穆梔,又走到她跟前,“小梔呢?有沒有事?”
穆梔連忙擺手,“姑姑放心,有秋歌姐姐在,我毫發無傷。”
“母親放心,秋歌的格鬥是穆大哥親自教的。大概現在軍校,除了穆大哥以為,秋歌怕還真是沒有對手。連我,在她手下過不了幾招就要敗下陣來的。”不難聽出宋錫初語氣中對宋秋歌的放心與驕傲。
相反,穆文熙聽到宋秋歌厲害,臉上的擔憂更濃了,“你說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再厲害,跟人打來打去,要是傷著了,多疼,多擔心啊。”
不過見宋秋歌神情不大樂意,便收住了,“好了,走吧,我們回去了。”
走了一截路,穆文熙嘆了一口氣,忍不住唸叨,“這個施家還真是白眼狼!我們穆家養他們祖宗那麼多年,還偷我們的配方,自己做賊心虛摔斷了腿,竟還好意思怪在我們穆家頭上。”
“我們穆家念在那上有老下有小,不送進去吃牢飯。他倒好,以怨報德,這麼多年事事處處跟我們穆家作對,簡直沒良心!”穆文熙越說越生氣,氣得還停下腳步拍拍胸口順了會兒氣。
“宋夫人,穆施主,請留步。”一個小沙彌從旁走出,雙手合十,行禮。
一眾人駐足。
“有何事?”穆文熙隨俞子美,也是信佛,見到小沙彌,立馬散了氣,語氣和善地問到。
“住持讓我來問諸位施主,今日住持會講理佛法。不知諸位施主可願,先到後面用了齋飯,一會兒旁聽。”
“好啊!”穆文熙立馬應下。
應下後,才想起還有宋錫初他們在。“你們呢?”
穆文熙也沒有想到,最先附議的竟然是程念慈:“聽聞住持講理佛法,能將佛教文化詮釋許好,普入眾人,又深有高度,我想聽一聽。”
“既然都來了,想來奶奶來此,有這活動,也是很樂意的。雖然我不大懂,聽了回去講與奶奶聽還是可以的。”
“那好。”有了兩人的同意,穆文熙看向一臉為難的宋錫初,也不留他,“要不錫初你就先與秋歌回去。稍後再派人來接我們便是。”
“我留下。”宋秋歌毫不猶豫回答。
對上穆文熙疑惑的眼睛,宋秋歌難得解釋,“我要保護她。”
雖然“她”沒有說明白,但都知道指的是穆梔。
穆文熙恍然,難怪從前這麼多年不曾一同前來,今日來了,還願意一再逗留。
“好。等我辦完事便回來接你們。”宋錫初點點頭。
“不來也成。”宋秋歌冷冷接了一句。
這回倒是宋錫初回答:“你開車,不放心。”
語氣一本正經,但是落在她們耳朵裡卻是另一種味道。
看著宋錫初離開,幾人才往寺廟禪房回走。
走進僻靜處,轉過走廊,穆梔在心裡默默地算著,差不多就到禪房門口了。
但是眾人卻停下了。
她疑惑地問到,“怎麼了?”
還是穆文熙最先反應過來,笑盈盈地點了點頭,“二爺好。”
蔚擎?
他來上香?穆梔一邊想著一邊眉頭蹙緊,總感覺哪兒哪兒都怪異。
蔚擎頷首,“宋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