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兵器比較罕見,是兩把鉞yue),因形狀似陰陽魚,又分作兩把,故此稱之為子午鴛鴦鉞。
這種兵器除了手柄其他地方全是刀口,配合著靈動的步法,在萬軍從中,簡直是形如鬼魅。
這一路,兩人跟在楊縉戈的身後,完全就沒有他們出手的機會。
而見到楊縉戈的發力,榮嘉安也頓時明白了,他也是個覺醒者。
覺醒者本來就強於普通人,這是毋庸置疑的,而那些守衛用的又都是長兵器,在狹窄的山道上,更是被楊縉戈的武器壓制得死死的。
見他一陣劈、剁、刺、抹,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此兵器的各種技法,被他使得遊刃有餘,打得那些守衛竟一點回轉的餘地都沒有。
當他們站到千絮堂雪白的殿門前時,身後早已哀聲不斷。
楊縉戈回頭看去,沿途的路上躺滿了內院的守衛。
此時,他舒展了一下腰身,對兩人說道:“剛才是熱身,接下來就是見真章了。”
三人正要往前走,只聽得門內腳步聲四起,很快,便有人開啟了大門。
“住手!你們要做什麼?”
一群人魚貫而出,仔細看去,也不陌生,原來都是他們之前在會宴上見過的內院參務。
其中有人叫道:
“柳堂主屍骨未寒,你們竟然擅自逃獄,還敢殘害我門中子弟,快把他們抓住,就地正法!”
旁邊的人聽到後也跟著喊了起來,似乎篤定眼前這兩人就是陷害柳堂主的元兇。
看來那些人並沒有認出一旁的楊縉戈來,就算認出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他們大多是龍世陽的親信,對楊家人的態度,自然是除之而後快了,榮嘉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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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忽聽二餅喊道:
“你們說正法就正法嗎?抓人要有證據,叫姓龍的出來,我們要當面對質。”
聽到這話,人群中走出一個拄拐的老人,被人攙扶著站到前面說道:
“堂主身體一直就不好,但柳小姐多年的悉心照料,也算是穩住了病情。怎麼那麼巧,你們一來堂主就出事了?不是你們,難道還有別人?”
榮嘉安一聽不樂意了:“嗯?老頭兒,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在會宴上可是頭一回見到你們堂主,之前他在哪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加害?
我看這事是有人蓄意陷害我們,做這事的人應該是密謀了很久,就算我們不來,你們堂主也得死,只不過是我們運氣不好,被當成了替罪羊而已!”
老頭有點著急,追問道:“你你……說什麼?我們千絮堂百年傳承,上下一心,怎麼會蓄意陷害?我看你是做賊心虛,想用這種說辭來混淆視聽吧。”
榮嘉安聽後笑道:“是不是混淆視聽之後你就知道了,不過我倒是想問一句,你們百年傳承是真,這上下一心從何而來啊?
你們柳堂主的位子不就是設計陷害了上一代堂主得來的嗎?這麼看來,今天柳堂主被毒死也是情理之中啊,我說的對不對啊?”
此話一出,眼前眾參務竟是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自家這點破事,外人怎麼都知道了,難道是有人將那件事告訴了他們?
想到此處,他們紛紛看向了兩人身邊的楊縉戈。
正猶豫間,忽然有人從山下跑了上來,向他們喊道:“畢長老,龍堂主到了!”
畢長老聽聞舒了口氣,楊縉戈此時則走到兩人身邊說道:
“此人是千絮堂兩朝元老畢殳shu),在內院參務中頗有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