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說什麼,這事不是你能擔得起!”
楚昌忠聽到夏流的話,有些著急,覺得夏流還是太年輕。
他承認夏流是能打,可又怎樣。
現在社會光靠能打是沒有用,得罪到了劉關海這種有錢有勢的酒店老闆,人家能有一百種辦法弄死你。
“聽叔叔,快帶你阿姨和清雅走,這裡交給我!”
楚昌忠拉了一把馬春霞和楚清雅,推向夏流,說道。
畢竟是他們一家子請夏流出來吃飯,眼下出了這種事情,而他又是長輩,只能由他來扛下。
“想走,一個也別想走,你們能走得了初一,躲得過十五嗎,特別是你這小子,你可以走得了,但他們一家子能走得了嗎?”
這時,躺在地上的劉關海見楚昌忠要讓夏流走,咬牙切齒地露出一臉獰笑,威嚇道,“識相地,還是乖乖等在這裡,等候祁老到來,聽祁老的發落,興許還可以饒你們一命!”
聽到劉關海的話語,楚昌忠心下不由猛地一沉。
他們一家子在金陵市住了十幾年,早已將金陵市當做了第二個家鄉。
以劉關海這種老闆的能耐,肯定很用意就找到他們住在哪裡,到時他們家免不了要遭殃。
這話還真是說得不錯,就算能走得了初一,能走得了十五嗎?
“本來,我還考慮放你一馬,但你這句話,便宣告了你的結局!”
夏流轉頭看向地上的劉關海,語氣淡漠地說道,眼裡閃過一抹寒芒。
“夏流,你要做什麼,別再給我們找事了!”
馬春霞剛才被楚昌忠一推,已經到了夏流的身旁,聽到夏流的這話說出,伸手一把將夏流推開到了一旁。
接著,只見馬春霞一邊走向劉關海,一邊賠著笑,懇求道:“劉老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一家子吧,我們和這個叫夏流沒什麼關係,沒想到他這麼大膽敢出手打你!”
馬春霞的臉色蒼白還在,有些膽戰心驚地對劉關海,小心地賠罪道。
她作為一個市井小民,面對劉關海這種大酒店老闆,自然是很有壓力,多少會害怕,更何況,知道劉關海在發怒,還揚言報復。
不過,這也是大多市井小民在有錢有勢之人面前的反應。
哪怕明知不是自己的錯,有人還出面幫忙,他們也會主動去賠罪道歉!
“媽!”
楚清雅看到馬春霞向劉關海求饒,不由喊了一聲,有些不知所措。
儘管這件事一開始是媽媽打碎魚缸,但最後這個劉關海也太過分,竟打起自己的主意,顯然對方不是什麼善人。
“媽什麼,快出來跟劉老闆賠罪,昌忠,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幫忙扶劉老闆起來!”
馬春霞聽到女兒楚清雅的叫喊,轉頭看了回來,對楚清雅和楚昌忠父女倆喊道。
“劉老闆,對不起,我給你賠罪了,都是他一人在惹事,跟我們家沒關係,我很願意把清雅嫁給你外甥孫汪倫!”
說著,不等楚昌忠走來,馬春霞已經伸出手去要扶起劉關海,還低三下氣地賠笑道。
“春霞,你在說什麼,那是關乎咱們家女兒的幸福!”
楚昌忠沒想到馬春霞會這麼說,居然將女兒給賣出去,有這樣做母親的嘛。
“楚昌忠,你懂什麼,我就是為女兒的幸福在考慮,清雅能嫁給孫汪倫有什麼不好,他不僅是女兒的高中同學,年紀輕輕就是酒店經理,比讓女兒跟那個農村娃強太多了!”
“而且,那個農村娃現在得罪了劉老闆,肯定有他受的,不死也得脫一層皮,難不成你想讓我和女兒都陪他一起遭殃?”
馬春霞見楚昌忠反對,立馬就發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