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也想知道我是誰,但你們靠這種手段來逼良為娼,有沒有覺得自己該死?”
夏流雙手在撕扯雞爪子,腦袋卻沒有抬起,聲音淡淡道。
“你說什麼!”
劉關海頓時一怒,見夏流還不抬頭,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
要知道這裡是他劉關海的地盤,哪輪得到一個小崽子來放肆。
“舅舅,這小子是清雅的大學同學,沒有什麼背景!”
孫汪倫在旁邊,恨恨地瞪了一眼夏流,對劉關海說道。
聽到孫汪倫的話,劉關海也不有什麼擔心的。
自然是一個沒背景的小子,那隻要他動動手指頭,就能像一隻螞蟻一樣碾死對方。
“小子,現在給我跪下磕頭,向我求饒,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否則你今天要躺著走出這個門!”
劉關海盯著夏流,眼裡流露幾分戲虐。
在他這種級別,是多少不屑動手和普通小子一般見識的。
“如果你現在給我跪下磕頭求饒,那我也要考慮放了你!”
夏流將那個雞爪子丟到了一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掌,微微抬了一眼道。
然而,在夏流的話語落下,楚昌忠和馬春霞兩夫妻都驚愣了。
“夏流,你怎麼這樣跟劉老闆說話,是不是瘋了?”
馬春霞臉色微微發白,瞪著眼看向夏流,低聲地啐說道,生怕夏流將他們這家也一起連累。
雖然馬春霞知道夏流有些本事,但還是改不了農村娃的身份,一個農村出來的年輕人哪怕牛逼上了天,依舊還是一個農村娃。
這就好比是地上的那些螞蟻,就算再厲害,在螞蟻群裡稱王稱霸,也終究還是一隻螞蟻,無法改變身份,凡人只需輕輕一動手,頃刻間就將其覆滅。
而眼下,夏流便是地上的螞蟻,而劉關海則比凡人。
“小夏,這是我們家的事情,你無須牽涉進來!”
這時,連楚昌忠也開口對夏流說道。
楚昌忠知道夏流心懷正義感,但說話這麼帶著火藥味,極為容易出事的。
面前這個劉關海可是一家四星級酒店的老闆,哪個開酒店的不是多多少少沾有道上的背景,豈會是什麼善人。
夏流如此說話不留一點情面,劉關海怎麼能忍得下這口氣。
不過,楚昌忠知道夏流是為他們家出頭,因此也沒有去說什麼,只是勸說夏流別衝動。
然而,顯然遲了,劉關海的怒火已經燃起。
“小子,你是第一次敢在這裡和我說話的人,你很囂張,我十分欣賞像你這種無畏的年輕人!”
只見劉關海眯著眼珠,聲音倒是平淡起來,但眼裡那股怒火卻無法掩飾。
“但是,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說話,既然你說了,那今天註定要走不出!”
說著,劉關海抬起手臂,食指往前一動。
身旁那兩名魁梧壯漢會意,張開雙臂,捏拳攤掌,朝對面的夏流撲了過去。
看著兩個魁梧壯漢撲來,夏流依然坐在那裡,絲毫不為所動。
直到兩個魁梧壯漢的拳掌要落到面門上的時候,夏流才陡然出手,如閃電般抓住他們的手腕。
緊接著,輕輕地一拉一推,那兩個魁梧壯漢發覺自己的身軀彷彿不受控制一般,往後倒退了回去。
“你們退回來做什——”
劉關海見兩個手下退了回來,眼看撞向他而來,不由嚇了一跳,開口喝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