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洗洗,準備休息了。”沐小冷見人都走了,關好門拉好窗戶,咬了咬唇不好意思又嬌羞地說道:“就我們兩個人了,真像居家過日子呢。”
“以前又不是沒在一個房間呆過。”高冷收回思緒,簡小單有人追太正常了,他對她沒那方面的想法也沒多在意,見了小冷這模樣心中倒是一暖,笑道。
“那不一樣。”沐小冷說著就往臥室走去,高冷也跟著走進去,她開啟衣櫃在裡面挑選睡衣,邊挑邊說道:“以前呢,我們就是過夜也是在酒店,或是我家,可是這不同,這地方是你租的,我父母又……”
小冷拿衣服的手頓了頓:“我父母又不在,我就你這個依靠了,如今住的是你家,人是你的人,當然不一樣了。”
女人和男人的視角果然是不一樣的。
高冷看來,沐小冷早就是他的人了,睡都睡了,住哪裡又哪有這麼多講究?可女人卻就是想在一個屋簷下生活,才像一家子。也難怪如今女人都要一套房子,她們對家的概念,更具體化。
“呂總獎了我一套房,這幾天你們收拾收拾,自己的房比租的好。”高冷走到櫃子面前,看了看裡面的睡衣,有蕾絲的,有吊帶,也有短款綢緞的吊帶裙,而沐小冷手裡拿著的是一套短衣短褲。
高冷搖了搖頭,把她的短衣短褲丟衣櫃裡,掃了一眼後拿出一件短款的綢緞吊帶裙,白色的,遞給沐小冷:“穿這個,這個手感好。”
綢緞的睡衣,手感是最好的,而且貼著柔軟的身體,摸在上面極為舒服。
“哦。”沐小冷乖巧地點了點頭,又從衣櫃裡找小內褲。
“內褲別穿了。”高冷邪笑一聲:“反正穿了也得讓我扒了。”
沐小冷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嬌羞地打了高冷一下,還是拿起內褲轉身就往浴室走,邊走邊說:“才不要,流氓……”
小冷進浴室,高冷開啟電腦忙了起來,自從當了星盛雜志社總經理,縱然有簡小單這個得力助手解決了絕大部分工作事宜,可郵箱裡的郵件如同雪花一樣每天不斷。每天都必須看看郵箱,這是作為一個媒體人每日都要做的。
這要是遺漏了哪個重要的郵件,比如哪個爆料,哪個大佬的邀請函之類的,可都是大事。
“張教授怎麼來郵件了?”高冷的目光落到了一封新郵件上,看時間是上午發的,電擊治療網癮案曝光後,高冷只在101nove.cbv按照高冷給的法子,又給張教授來了一個報道,與之前的負面報道截然不同的正面報道。
一個媒體,兩個截然相反的報道,也就bv這樣的大媒體才能壓得住場子,開啟了帝國對兩難話題的報道模式:當一個新事物出現,有利有弊的時候,記者的個人判斷會影響到事實的真相,而記者是做什麼的?將不同的聲音說出來,讓高層、讓老百姓看到。至於如何解決,其他部門跟進,自有定論。
而張教授也按照高冷的法子,回到了當地後就將“張教授網癮治療中心”改名了,本來掛靠到的私人精神病療養中心,如今掛靠到了某國家精神病醫院旗下,並作為單獨一個科室存在。本就是當地政府部門的政績專案,他們出來保,很正常。加上國內重度網癮患者暫時沒有任何一個去處,比在張教授這更好,保住也是應該的。
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張教授怎麼來郵件了?
高冷心中有些嘀咕,點開一看鬆了口氣:人是來感謝的。
郵件寫到:當日高總來暗訪並曝光,我以為我們網癮中心肯定沒救了,也曾為了那沒有治療結束的兩百多個患者惴惴不安,電擊治療本身是備受爭議的,可只有高冷除了點出這點爭議之外,也報道出了重度網癮患者的真相,尤其是bv再次拍了記者團隊,對我們的網癮治療給與了高度評價,正面的報道曝光後,許多重度網癮患者慕名而來,政府介入規範了我們的治療。謝謝高總。
末尾,張教授有一份附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