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裡面呆的時間,不過兩三天,所以是極少數治療沒有成功的案例。
“說點新的,你這些話跟外媒早就說過了。”簡小單打斷了兩人的滔滔不絕。
“新的?你要聽什麼新的。”綠頭哥哥問道。
“這麼著,你說一下被電擊是什麼感覺,電擊的房間是什麼樣的。”簡小單問道。
“行。”兩人相視一望點了點手,同時伸出手:“加三萬。”
……
這是個新聞訛子,高冷心裡有了數,卻沒開口說話,簡小單的主場,讓她來。
啪,一堆人民幣再次砸到了茶幾上。
“嘿嘿,這個記者真大方。”兩個人口水都要下來了,伸手要去拿。
啪,簡小單伸出手一打:“說完了,再拿,說得好呢,還有。”說著,啪又一萬丟到了茶幾上。
兩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何時一下見過這麼多錢,連連點頭。
“說不好,可就沒了。”簡小單伸出手,一下將茶幾上的這四萬丟回自己的包裡。
什麼感覺最不爽?眼看著要到手的錢沒到手,最不爽。
兩個人相視一望,又看了看簡小單,顯然,小單比他們老道多了,一下將住了他們。
“電擊的房間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弟弟開了口,一開口眼裡就滿滿都是恐懼,他伸出手摸了摸手臂,他的手臂上居然在回憶起這個電擊的同時,就長滿了雞皮疙瘩。
“我剛被送進去的時候,接受了一次電擊,在一間小房子裡,是蒙著眼睛的,他們壓住我,然後就有個東西在我頭到這裡,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茶杯在手上劇烈地抖動了起來:“我曰他先人,那感覺沒法形容,你被電打過嗎?就那種被電打的感覺一模一樣,只不過一般被電打就會快速地彈開,而這個是一直持續一直持續。我才熬了兩三秒就跟過了兩三年一樣的,我一下就服了。”
“你呢,你說說。”簡小單看向哥哥。
“我沒被電擊。”哥哥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他進去被電擊出來後,都尿褲子了,我一看就慫了,乖乖配合。後來才治療兩天,我們奶奶不讓爸爸送我們來治療了,我們就出來了。”
“嗯,我爸爸在那還丟了手機呢。”綠帽弟弟補上一句。
丟了手機?
“因為我們只要進入他們的大門,就要全部換衣服,身上不能有手機啊其他東西的,好像聽他們說為了防止偷拍,也為了統一管理吧,都是穿的迷彩服,我爸換了衣服後,手機就丟了。”
兄弟倆的話一出口,簡小單的臉就暗了下去。
不能帶手機,換了衣服,那偷拍器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