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靜的眼圈紅了，眼淚都要滾落下來。
葉歡是急性子，最不喜歡說一句留半句的談話方式，她抓住牛靜的雙手，輕輕的晃動著：“牛姐，你到底幹什麼了，你說吧，我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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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靜的聲音又壓低了很多，在葉歡的耳邊說道：“下午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就不和你說了，剛才我又幹了一件錯事，現在越想越害怕。”
她喘了口氣：“唉，我也是好心，但卻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後果，事與願違啊。剛才你出去了，我和劉小芒在病房裡，我忽然想起下午發生的事情，就是我昏迷中抓了劉小芒那件事，我怕我抓的太狠，給劉小芒造成傷害，於是，我就在沒徵得你同意的情況下，替劉小芒檢查了一下，這也是為了你好，你不會怪我吧？”
我苦笑，原來牛靜是為了這件事道歉，這倒大可不必。
我和葉歡什麼關係都沒有，若論親密的關係，還不如和牛靜的關係親密呢。
牛靜還抓過我的小弟弟，葉歡可是什麼都沒抓過，除了喝醉了用大腿夾住那一次，就沒有特別親密的舉動了。
葉歡聽了牛靜的話，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咯咯笑起來：“牛姐，這是你為了劉小芒好，還用道什麼歉啊，更沒必要向我道歉，因為這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劉小芒有沒有受傷，我根本不在乎，因為，我和劉小芒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劉小芒可是你的男朋友啊，關係大著呢。”牛靜面露差異之色。
葉歡笑道：“我和劉小芒的男女朋友關係是假的，當時在局裡，為了騙局長，我胡編的，哈哈。”
“原來是這樣啊。”牛靜頓時輕鬆了很多，臉上再不是一副沉重的表情。
從今天下午開始，她的心裡就一直忐忑不安，害怕她的無心之舉，讓葉歡多心，使她倆的關係出現裂痕。
一個女人，尤其是戀愛中的女人，心眼是最小的，佔有慾和控制慾也更強，她們最害怕的，就是別的女人招惹自己的男人。
如果別的女人碰了自己的男人一下，碰的還是某些不能碰的部位，那比吃了蒼蠅都難受，就算關係再好，也有可能拼命。
男女皆然。
如果是沒有女主人的小鳥，那就沒事了，看了也就看了，抓了也就抓了，也沒人管。
牛靜完全放鬆下來，不再緊張了。
因為，我的小弟弟，就是沒有女主人的小鳥。
我在一邊聽得面紅耳赤，牛靜啊，你看了也就看了，幹嘛還說出來，我都覺得無地自容了，面紅耳赤，好像是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然而，這還是最讓我尷尬的，接下來兩個人的對話，不再是讓我面紅耳赤那麼簡單了，已經讓我有些抓狂了。
他們兩個的話題逐漸深入，漫無邊際的展開，越來越深入。
如果我沒聽到，我永遠想象不出，女人之間的對話可以這樣放蕩不羈。
這還是我印象中清純的女人嗎？我怎麼感覺比我還黃多了，我和梁秀等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也會聊女人，但絕不會聊得這麼誇張。
這個對話是葉歡率先引起來的。
“牛靜，你真的給他檢查了嗎？”葉歡睜大天真無邪的眼睛向我這邊看了一眼，我急忙閉上眼睛裝睡。
牛靜果然是過來人，少婦就是少婦，女人一旦變成少婦，就會毫無顧忌了，有些話少女說不出話來，但是少婦就可以說出來。
她坦率的承認，並不掩飾：“是啊，我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還好，一切正常，這下我放心了，我就怕我會給他造成什麼傷害，當時，我抓他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連為什麼抓住那裡，都不清楚，真是羞死人了。唉，沒受傷我就放心了，不然我會內疚一輩子，就算死了，都無法補償給小芒造成的心理和生理的傷害。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我檢查的時候，劉小芒流鼻血了，應該和我摸了一下有關？”
“你竟然還摸了？”葉歡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呼吸都有些急促，聲音也提高了很多，眼神火辣辣的，對這個話題充滿了興趣。
“既然檢查，當然要摸一下，這有什麼啊，這東西姐姐見的多了。”牛靜放蕩的說道，讓我目瞪口呆。
我靠，見得多了啊。
“牛姐，他那東西到底什麼樣啊？”葉歡抓著牛靜的胳膊，緊張兮兮的問道。
牛靜嘻嘻一笑，摸了摸葉歡的小腦袋：“可憐的寶寶，這麼大，連男人的大鳥都沒見過，太可憐了，嘻嘻，想知道什麼樣，自己看去。”
葉歡摟著牛靜的脖子，不住的搖晃著：“我才不看，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吧。”
牛靜想了一下，大概是在回憶吧。
幾分鐘之後，她才說道：“其實，也很平常的東西，和別的男人的也差不多啊，也就是大一點而已啦。”
我在一邊聽得渾身發熱，熱血在體內亂竄，鼻血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覺得，如果再不打斷她們，我恐怕就要再次城門失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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