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直接解決。”
“我看看溼了沒有。”說著,顧琰灝就要去拉開被子。
“騙你的,哪會在床上解決,自己下床到衛生間解決。”
顧琰灝又是一怔,詫異地看著宋無憂,“能下床了?”
“尿管都拔了,不能下床也要下床,難道真的在床上解決啊。”宋無憂幽幽地說道。
“傷口還疼,這麼快就拔?”顧琰灝眸光一沉,一副大要去找醫生理論的樣子。
“不能久插,感染就不好了。”
“哦……”顧琰灝突然魅惑地勾唇:“尿管是不能久插,等四個月後,我就可以對你久插了。”
“你邪惡不邪惡?”宋無憂臉一熱,瞪著顧琰灝:“沒一點正經。”
“老婆,你不知道,夫妻兩相處,不能太正經嗎?”
“我不知道。”
“太正經,一點趣味都沒有。”
“你扶我起來。”
“你要上洗手間?我抱你吧。”
“不是,醫生說要多翻身,偶爾坐一坐,傷口快恢復。”宋無憂說道。
“好。”顧琰灝過來扶宋無憂坐起來,問:“什麼時候拔掉管子的?”
“你剛走不久。”
“那這麼長時間你都沒去過洗手間?”顧琰灝挑眉。
宋無憂扯了扯嘴角,“怎麼可能。”
“誰扶你去的?”顧琰灝一聽,眸光一沉,不會是牧古吧?
光是想到牧古扶著宋無憂的畫面,他醋意就來了,再想象他扶她進洗手間……
宋無憂似乎是覺察到他的醋意,笑盈盈地看著他,“你猜?”
“不猜!”顧琰灝黑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