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灝冷哼:“竟然敢計劃放蛇咬無憂,那我們也要好好招待他,老鼠,蛇,給他作伴。”
“我會安排的。”阿德畢恭畢敬地說道。
“嗯。”顧琰灝起身,冷道:“裡面那個人,拉去喂鯊魚。”
程建新的餘黨,謊話連篇,下場只有一個,死!
“是!”阿德眼睛一亮,就像獵人看到獵物一樣,眼底泛著興奮。
顧琰灝離開別墅,直接去醫院。
回到病房,在門口,遇見了來看宋無憂的牧古。
見到他,牧古溫潤一笑,“不是在休產假嗎?忙到這個時候才回來?”
“嗯,有空?”顧琰灝直徑從牧古面前經過,進了病房。
牧古轉過身,淺笑地看著他,“沒空,想約我喝酒,到我府上。”
顧琰灝扯了扯領帶,淡淡地說道:“沒空你可以走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扯領帶的動作頓了一下,轉過頭,看向牧古:“聽說a城出現了二百多例‘肺感’患者,已經死亡上百人。”
牧古眸色深沉,說道:“已經下令,凡是出現低溫咳嗽的人都隔離起來。”
“隔離不是辦法,這種病毒的發源是從何而來,為什麼會讓人感染,然後迅速死亡。然後用什麼藥品治療,控制……這才是真正的辦法。”
“我知道,我正在發明藥品。”
牧古離開醫院。
剛上車,他的司機兼特助回過頭,看著牧古。
“閣下,程建平被捕了。”
牧古繫著安全帶的手停了一下,抬眸,冷冷地看著特助。
特助馬上說道:“聽說顧少查到,是程建平放蛇咬傷顧太太的。”
牧古一聽,一抹危險,從他眼底一閃而過,他淡淡地開口,“我知道了。”
程建平——
他是想為自己的弟弟程建新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