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棗嘆了口氣道:“爹很多年沒回來,娘原來很傷心,現在也不大能接受他。”
薛見除了阿棗,對其他人都漠不關心:“接受不接受倒無妨,候夫人的位置得佔住了,不然白操持那麼多年。”最重要的是,她要是以侯府嫡女的身份嫁進來,就是宗室也不敢小覷。
阿棗怔道:“你這話倒是跟我娘說的差不多。”她其實並不是很關心這件事,她已經不是依靠父母的年級了,只是擔心李氏收到傷害。
薛見在她臉上咬了口,嗓音微啞:“別說旁人的事了,你夫君還餓著呢。”
這句話槽點太多,竟無處可吐,阿棗無語地看著他,身子亂動要躲開他的桎梏,身子難免在他身上蹭了好幾下,很快就覺出頂著她小腹的某處起了變化。
薛見惡人先告狀,不悅道:“你老惹我作甚?”
阿棗:“...你走開。”
薛見學著她上回撥戲自己的話:“你惹出來的火你負責熄了。”
阿棗忍不住自己身上和他身上各看了眼,阿棗自己穿的是極為板正的官服,他穿的也是受封大典要穿的錦衣玉帶,頭戴冠冕,不若往日風流,但顯得格外端莊華貴,乍一看還真有些制服pay的意思,她差點沒沒把持住從了他,忙拍了拍自己的臉:“咳,受封的吉時就快到了,你不想遲到就趕緊準備著。”
薛見只不過逗逗她,聞言起了身,整理了衣裳,卻仍舊調笑道:“還有一個多時辰,怎麼都來得及。”
阿棗隨口道:“誰讓你那般久...”
她說了一半恨不得自己是個啞巴!
薛見低低笑了,語氣曖昧纏綿:“那真是辛苦卿卿了。”
阿棗:“...”
兩人閑話一時才上了馬車,阿棗看了眼他的衣裳:“你這回立功不小,怎麼才封了郡王?”
因為老二最近勢大,皇上想用他壓一壓老二,卻也不想他過分厲害了。
薛見挑眉笑道:“有一半是你爹的。”
他撓了撓她的下巴:“以後得靠你照拂了,沈千金。”
阿棗卻沒多開心,擺擺手,又嘆了口氣:“你說要是你是我娘,遇到這事該怎麼選?”
薛見漫不經心地吹了吹茶葉沫:“把你綁起來,讓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半步。”
阿棗:“...”
薛見把她摟在懷裡安慰道:“老一輩的事他們自然能解決好,你都是要嫁給我的人了,何必管那麼多呢?”
阿棗:“...”
正好這時候進了皇宮,她就不再說話,任由馬車往進走,整個受封的流程複雜,她在一邊時不時遞個跪墊香盆,雖然事情不多,但兩個時辰下來也累的腰痠背痛。
一向寡言的齊皇後溫聲道:“瞧你也累了,先歇歇吧。”命內侍搬了座兒給他。
薛見行禮之後坐下,阿棗也沾光有了個小座,齊皇後膝下無子,對幾個皇子都一般般,不知怎麼今日竟起了談興,和薛見閑話良久才放他出宮。
薛見懶洋洋地道:“無趣。”
“說明皇上看重你啊。”阿棗也替他高興,等出宮以後,笑呵呵地打趣:“卑職給郡王請安了,不知郡王有何吩咐啊?”
薛見乜了她一眼:“我說什麼你都照辦?”
阿棗戲癮上來,掐著嗓子道:“那是自然了,你可是郡王啊!”
他把她強拉到懷裡:“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