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來得及叫人,小丫鬟已經跑了出去,薛見端著姜湯走進來:“你昨晚受了寒,先喝一碗姜湯驅寒。”
阿棗覺著臉皮癢癢,反正薛見瞧她的臉不是一回兩回,她就在他面前放心地卸了易容,塗著護膚的花油,薛見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瞧著,把姜湯放在她手邊。
阿棗聞了下味道就覺著酸爽的不行,也不好辜負薛見的一番好意,轉移話題道:“當時問您您一直不說,您為什麼硬要把我帶過來啊?”
個中原因薛見不好解釋,但阿棗話裡的牢騷成功引起了他的不滿,他似笑非笑地吻過她的粉腮,輕聲道:“怎麼?跟我分開兩三年你很高興?”
阿棗:“...沒有,我快難受死了!”
薛見頷首道:“我知道你難受,所以特地接你過來,免得你害相思之苦。”
阿棗:“...”
薛見眉眼一彎:“玩笑而已。”他緩聲道:“我捨不得你。”
阿棗耳朵發紅,端起藥碗捏著鼻子喝了,被嗆的直咳嗽:“這也太辣了。”
薛見親了親她的額頭:“親親就不苦了。”
阿棗為他鼓掌:“您那十八個小妾造就了您今天的哄人技術。”
薛見:“...”
他嘆了口氣,低聲道:“本來不想對你這樣的。”
阿棗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阿棗打橫抱了起來輕輕拋在床上,然後欺身壓了上來,捏著她的臉頰:“十八個小妾?有你一個就夠了。”
阿棗撇了撇嘴,正要推開他爬起來,薛見含住她的耳珠,輕聲問道:“你究竟喜歡河神還是你們家殿下?”
阿棗渾身一麻,膀子抖了抖:“都不喜歡,我喜歡我們家隔壁的王二麻子。”
她說完又想推薛見,不過這回卻沒推開。
薛見:“...”
他眯起眼瞧著她:“你最近膽子大了不少。”原來那個屁顛屁顛跟在他後面叫殿下的小長史呢?
阿棗還沒意識到危機就要降臨,仍舊不知死活地皮著:“主要是一個叫梁靜茹的人給了我勇氣。”
薛見:“...”
他陡然聽到她嘴裡說出另一個人的名字,頓了下才樣了聲調:“那是誰?”
阿棗:“...”這話沒法接。
薛見見她還是一臉不著調,決定給她點顏色看看,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又蜻蜓點水般的吻下去,在唇瓣處逗留了片刻,沿著下巴一路吻到脖頸,薄唇貼著脖頸上的一點脈動,他沿著那裡親吻吮吸,十分享受這種完全擁有她的感覺。
阿棗愣了下,很快在他身下掙紮起來:“殿下...”
薛見本來還能忍,但她鮮煥的身子貼著他蹭來蹭去就難以忍受了,他似警告似抱怨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聲音低啞:“別動。”
阿棗還真不敢動了,因為她感覺到有個堅硬滾燙的東西,擱著衣料危險地頂在她小腹上。
她臉都綠了;“殿下...”
薛見呼吸不若往常平穩,在她脖頸間亂啃:“嗯?”
他停下來見阿棗面如土色,惡趣味地把她摟的更緊,兩人身子緊緊相貼,讓她把那挺立堅硬的觸覺記得更深,他勾唇笑道:“你知道這是什麼?”
這個問題阿棗不管回答還是不回答都很不好,所以幹脆地閉嘴了。
薛見自問自答:“也對,畢竟你是有八兩的人。”
阿棗:“...”你還有完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