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道:“只要你不說出去,我就不會讓人知道。”他見周如素眼裡掠過一絲光彩,又沉聲道:“你確定拿酒是沈入扣喝了?”
周如素哭著點了點頭,扯著兄長的袖子,怨毒道:“哥,你去找幾個人輪番汙了那姓沈的,再把他丟到殿下面前,看殿下還會不會要他!”
周大哥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沉聲道:“既然是沈入扣喝了,須得用他的血來配解蠱。”
......
大夫見薛見面沉如水,忙寬慰道:“殿下放心,這蠱毒不會傷及身子的,只是會讓人...情.欲大發,而且極容易被情.欲控制,不似尋常媚.藥,一次就能解開,期間會意識模糊,不知自己性別。”
薛見:“...”
他壓著火問道:“可有解藥?”
大夫躊躇了一下,他既然是薛見的人,對他自然推心置腹,低聲道:“卑職跟您交個實底,這蠱應當是雁蠱,若不是我當年去南疆遊歷過一陣,怕還認不出來。此蠱分為子母蠱,沈大人服下的應當是子蠱,若是想解倒也不難,只要再尋一個母蠱讓人使用便可,沈大人就不會如此了。”
薛見聽完也知道這事應當不是針對阿棗,怕是哪個女子針對老二,被阿棗不留神誤服了。
大夫見他不言語,說的更加直白:“若是殿下您服用了母蠱,沈大人就會對您痴心不悔,而且沈大人就不會再有此反應,若是您願意,我這就為您選來方子重新配一副。“
阿棗對他痴心不悔?那場景想想就異乎尋常的美好,薛見手指微微收緊,他何嘗不知道阿棗心不在他這裡?他半晌才緩緩搖頭;“不必了。”
大夫耳聞過他和沈長史的一些事,還以為他一定會同意,聞言愣了下:“殿下...”
薛見抬手:“此事不要再提,除了母蠱之外,沒有其他法子能解毒了嗎?”
大夫遲疑道:“有當是有的,不過會麻煩許多,殿下若是不願用母蠱,我這裡有幾味清心丸,倒可以壓制一二。”幸好她中的是子蠱,母蠱解起來要更麻煩。
薛見點頭應了,轉身回屋去瞧阿棗,她閉著眼睛似乎在昏睡,他伸手想要摸她臉頰,阿棗突然跳起來,一把拽住他的衣領,獰笑道:“小浪蹄子,被我逮到了吧?!還不快跟我回去!”
薛見:“...”
阿棗一把把他推倒在床,罵罵咧咧開始扯他衣服:“騷蹄子,揹著爺勾引了多少人,爺今兒便讓你嘗嘗厲害,愣著幹什麼,屁.股撅起來!”
薛見:“...”
他沒理會扯他衣裳的阿棗,從她的只言片語中拼湊了一下,好像他成了一個偷漢的王爺的未婚妻,阿棗就是那個倒黴王爺,他想起來她寫的一本春宮就是這個劇情,不是說只會漫生情.欲嗎?怎麼還帶春宮演繹的?
阿棗轉眼把他衣襟扯開,淫.笑了幾聲,又覺著不太對勁,不高興地道:“浪蹄子,你胸呢!胸哪去了!”
薛見:“...閉嘴!”
阿棗不高興了,浪蹄子這是要翻天,看來她得好好整治整治,邪笑道:“來比一比,看爺和那個姦夫的玩意哪個更大。”她準備提槍上陣,突然覺著不對,驚慌道:“我槍呢?我槍在哪?!嗚嗚嗚,我下面沒有了嗷,我那八兩重的長.槍沒了,你那西瓜大的胸也沒了!”
薛見本來還有點旖念,現在徹底消散了個幹淨,阿棗就是有這份能耐。他起身攏了攏衣裳,覺著得讓她少寫幾本春宮了。
阿棗面色緋紅,春意上頭,不悅地拉住薛見:“浪蹄子你又要去勾引誰?”
薛見淡定道:“找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