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秦望川繼續說,“回去以後就別再回來了,我不需要。”
司空鸞被推到了他們面前,他們卻不敢碰她,一個人為難地看著秦望川,說:“公子,我們是奉命專門來保護您的,主子說了,以後我們兩個就是您的人了,怎麼能走呢?”
秦望川咧嘴笑了笑,走了過去,兩人急忙後退。
“既然說了聽我的,那我既然已經下了命令,你們怎麼還不執行?”秦望川說。
司空鸞上前還要說話,秦望川幹脆一把拉過她,然後一個手刀打在了她的後脖頸上,司空鸞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把司空鸞塞到兩人中間,然後目光掃視這他們,就在兩人開始脊背發涼的時候,秦望川突然轉身走進了屋子,然後咚得一聲關上了房門。
門外,兩人面面相覷,一個人問另一個該怎麼辦,那人苦著臉答道:“只能聽公子的了。話說回來,主子讓我們保護的人,可真不是一般人。”
“是啊。”另一個人說。
秦望川心中鬱結,一個人在房中從白天躺到黑夜,又從黑夜睡到早上,連選妃大典都忘了,還是秦鷺差點拍爛了門,這才將她吵醒,慢慢悠悠爬起來,開始打理自己。
即便是心中再不願意,她還是將自己打理得整整齊齊的,穿了一身黑金色的直裾,將頭發高高豎起,一掃近幾日的隨便,讓人看著眼前一亮。修長的身姿和腰背讓她十分英氣倜儻。
秦鷺早已等候多時,她看到秦望川也驚訝了一下,眼睛直了直,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拉起秦望川就跑。
“今日為何這麼慢,爹孃等不及你早就走了,選妃大殿若是遲到可是要被彈劾的!”秦鷺風風火火地一邊說,一邊往馬車上跑,秦望川卻完全沒有聽她說什麼,而是在盯著她的背影走神。
如今的秦鷺,幾乎已經看不出來初見時的那種唯唯諾諾小心翼翼,基本上無憂無慮的生活讓她變得開朗活潑,而秦望川對她的承諾也實現了,她擁有了一個完美的家庭,當然如果沒有秦斐她們在,就更完美了。
但是在二十一世紀的秦鷺,卻並不是這樣。雖然秦望川早就已經安排好了自己走後的一切,但是無論在物質上給她再好的保障,沒有秦望川,她也就垮了。秦望川做夢都能看到她單薄孤單的背影,然後和夢中的秦鷺一起哭泣。
“快點走啊,想什麼呢?”秦鷺拍了拍她,秦望川這才從思緒中走出來,點頭應著,上了馬車。
通往皇宮的主要的街道早就讓人清空了,百姓不得經過,但是即便如此,還是被接踵而來的馬車和軟轎堵得水洩不通。不過一炷香的路,他們卻走了半個時辰,在宮門口,秦望川看到了許多嬌美的姑娘,正是青春年華,靡顏膩理,如同春日初開的花瓣一樣。
等到好不容易入了座,已經過了不知道多久了,秦望川一屁股坐到了秦霄旁邊,伸手拿過一杯水,一飲而盡。
旁邊又有一個人坐下,大大咧咧地搶過秦望川手中的杯子,給自己也斟了一盞茶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這才擦擦嘴,嘿嘿一笑。
秦望川不用抬頭,一看這行事作風,就知道來的人是賀五秋,她二話不說,招手要來一壺酒,把兩個人的杯子都斟滿,然後將自己那杯一口就喝幹了。
賀五秋滿臉驚訝,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秦望川,問:“這是為情所困?”
“困你舅舅。”秦望川說,然後拿起杯子又倒滿喝掉。
賀五秋又是嘿嘿一笑,也喝了一大口,然後指著大殿中央,驚訝地說:“那該不會也是來當妃子的吧?”
秦望川順著她的手指看去,一口酒噴了正在和戶部尚書客套的秦霄一身。
只見那大殿中央,幾個正當年華的貌美女子站在那裡,似乎是在聽一個太監講什麼,但是其中卻混入了一些了不得的人物,比如一個瓷娃娃一般的,三四歲的小女孩,還有一個明顯已經步入老年的,面板蠟黃鬆弛的老婦人。
秦望川咳嗽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繼續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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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個小可愛給我提了一些建議,嗯~椅子知道啦,後面的情節會明晰起來噠~我的男配,在這裡才放出來。真難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