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川想起來自己很久沒有去過軍營了,還有些想念,正在這時,有人進門通報,說是皇上招她去羽林軍的校場。秦望川心中雖然有疑惑,但還是乖乖地去了。
一路快馬加鞭,但還是比司空臨安交代的時間晚了一點,待秦望川到的時候,軍隊已經站好了,整齊地排著隊,一群人都看向她這個方向,秦望川從馬上跳下來,有些摸不著頭腦。一群人都不敢抬頭似乎是不敢看她。
秦望川低頭看了看自己,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她抬頭看向軍隊的後面,司空臨安坐在那裡,面前擺著一壺酒。
這樣的場景,感覺有些熟悉,簡直與她當時初入軍營時的場景如出一轍,秦望川被他們弄蒙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但是沒有一個人敢抬頭與她對視。
最後,她還是走到了司空臨安面前,他並沒有看她,而是低頭小酌,秦望川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參見皇上,不知皇上有何時叫我來此?”
司空臨安還是沒有看她,而是又一次抬起手中的酒杯,整杯潑到了秦望川身上,秦望川被淋了一身,她驚訝地看向司空臨安,不知道他葫蘆中賣的是什麼藥。
“又遲到了,來人啊,上軍法!”
一切都如出一轍,司空臨安眼中是赤裸裸的冰冷,他的眼睛根本沒看秦望川,就好像她只是個普通的一眼都懶得看的凡人,與他,更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但是這次與之前不同,秦望川就站在那裡,卻沒有一個人敢走上前。
“你們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陳兵!”
陳兵在一旁看了一眼,沒有敢出聲,更沒有動,司空臨安似乎是氣急了,將酒杯用力摔在了地上,杯子立馬四分五裂,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顫,司空臨安發怒時非常可怕的,每個人,除了秦望川,後背都是一陣發涼。
秦望川死死地盯著他,突然說:“司空臨安,你有意思嗎。”
人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知道秦提攜和皇上的關系很是微妙,但是卻不知道他竟然敢這麼同當今皇上說話,並且直接喚皇上的名諱。這簡直是太大膽了,但是與此同時,又覺得,這樣的秦望川有幾分帥氣。
“驍騎尉秦望川,冒犯天威,碌碌無為,革職,且永生不得為官。”
此話一出,就算是紀律極嚴的軍隊,也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罷官也就罷了,終生不得入朝為官,就有些太過了。
秦望川聽了,半天沒有說話,最後笑了出來。
“好,多謝皇上恩典,若沒有其他事情,草民告退。”
說罷,她一眼都沒有再看司空臨安,轉身就走了,從背影看,她即使是一個人,卻走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無比灑脫,好像這裡發生的事情都與她無關一樣。
司空臨安這才抬起頭來,看著秦望川,直到她消失在遠處,旁邊列隊站好計程車兵們徹底被他們弄傻了,當真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空臨安疲憊地把酒杯放到桌上,裡面滿滿的液體灑了出來,他雖然看起來一直在小酌,但是實際上卻沒有喝進去。景越走上前,輕聲問:“主子,你怎麼樣了?”
司空臨安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一般,慢慢擺了擺手,滿臉蒼白,眼中黯淡無光。
“回去吧。”司空臨安說道,然後站了起來,身子卻有些飄搖,景越想要扶他,卻不敢伸手。
“主子,您這是為何呢?”馬車裡,景越忍不住問,他看到司空臨安如今看起來很是痛苦,卻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做,來折磨自己。
司空臨安半天沒有出聲,最後才說道:“為了他。”
接下來,一路無言。
傍晚,秦望川一個人坐在酒館中,面前已經空了好幾個酒壇子,她頭一次開始痛恨自己的酒量來,不過想要一醉方休,怎麼也如此難。
“你過來!”秦望川大聲道,一個小二急急忙忙跑過來,小心地問她有什麼吩咐。
“給我拿你們最烈的酒!”
那小二撓著頭,一臉無奈地說:“這位客官,我們可是拿出了最有勁的酒了,再也沒有更烈的了。”
秦望川用力地一拍桌子,桌子立馬就四分五裂,木屑飛濺,店中的其他客人都嚇了一跳,一年驚慌地看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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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椅子沒有玩嗨。椅子。睡過了。一覺到下午…
這幾章咋這麼虐啊天哪,怪不得訂閱急劇減少…。我也期盼著這一段趕緊過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