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驚呆了,這女子看起來瘦小,沒想到……
只能說,這女子身上的某對東西,她秦望川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這也是為何她一直扮男人,卻從來沒有被識破的原因,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這時,打轉彎的另一邊走來了一個人,一身深藍色官服,看起來更加英武挺拔,兩人對視那一剎那,秦望川不知為何只覺得心中一陣惶恐,猛然反應過來此時不只是自己一個人。
又恰好懷中女子呢喃道:“大人,多謝救……”
秦望川嘿嘿一笑,直接鬆手,女子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尖叫。
秦望川繞過女子,笑呵呵地走上前去,說:“王爺早啊。”
司空臨安一眼都沒看她,徑直走了過去。
秦望川站在原地,倒是沒有半分尷尬,因為這樣的打招呼方式,放在司空臨安身上簡直太常見了。
但是不知為什麼,她清楚地知道司空臨安如今心情並不好。
至於為什麼知道,她就不知道了。
本來想趕上去說句話,問一問,但是突然想起了那日重陽節的事情,腳下頓了頓,又停住了。算了,他心情不好,原因與她何幹。
搖搖頭,她就轉過身,繼續往太子宮那邊走。
司空臨安走了一會,然後停下了腳步,往後看了看,突然出聲:“去哪。”
秦望川意識到了是在說她,轉身答道:“皇上命我為太子太保,我去複命。”
“不必了,”司空臨安語氣有些冷淡,“過來吧。”
秦望川前後左右看了看,沒弄明白這是個什麼情況,司空臨安又一次開口,語氣可以說是很兇了。
“還不快跟上。”
秦望川一個激靈,忙不疊地跑了過去,能不用在司空徒身邊就意味著可以不用每天看見司空鸞,不用每天看見司空鸞,就意味著安全一些。
司空臨安一路上疾步如飛,一句話都不講,秦望川也一路跟著。
最後終於忍不住了,問道:“王爺,您這是……”
“不該你問的事情就別多嘴。”他冷冷地說。
秦望川瞭然般的點點頭,然後開口道:“方才那女子從高處跌落,我沒辦法,我這人心地善良,總不能任由她摔在地上。”
司空臨安嗯了一聲,然後道:“同我說這個作甚。”
不過他的情緒很明顯地緩和了許多,至少肯開口同她講話了。
“司空徒不需要侍衛,你不必去了。”
秦望川啊了一聲,司空臨安又說:“我方才同皇上說了,你從今以後跟在我身邊就好。”
秦望川一驚,跟在司空臨安身邊?那不還是個侍衛嗎。不過離了皇宮,起碼離是非要遠了許多。
只是不知道,他是怎樣說服的司空朔馬。
又不知道,他為何會讓她來做他的侍衛。
一路上他們沒有再說話,秦望川一直在想原因,而司空臨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快到了王爺府,秦望川抬頭看著那大個兒的牌匾在陽光下金光閃閃,心中感嘆,她這是第二次來這裡了吧。
“你是不是在疑惑,我為何要讓你來我這裡。”
司空臨安沒有在再進門,而是停下來轉過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