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秦望川終於如願以償地搬回了秦家,回府當天,秦霄親自帶領了秦府所有人,上至徐清秦鷺,下至看門侍衛,都站在門口。
害的秦望川騎著馬剛剛拐過彎,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徐清依舊是窩在秦霄懷中抹淚,然後又撲進她懷中,秦望川只能充當一個架子,等著她哭累了。
最後還是秦鷺上前來勸她,這才止住了她漫無邊際的眼淚。
“快快快,既然回來了,便趕緊進門歇息吧!”秦霄上前一步摟住秦望川的肩,把她往門裡帶。
秦望川在進門時,瞥到了一直在角落中站著的秦斐秦如醉姐妹,她們全程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秦望川挑了挑眉,看來這是學乖了,總算學會掩藏自己的情緒了。
待所有人走後,秦斐這才抬起頭來,憤恨地看著秦望川的背影。
在幾個月之前,這樣的待遇只有她才能有,他秦望川只不過是一個人人嫌棄的庶子,死了都沒有人搭理。
如今這樣的地位,他不配!
在轉彎時,秦望川側過臉來,正好看到了她臉上還沒有收起來的表情。
看來她們不會消停,秦望川想,既然不消停,那就不能再放過了。
嘴角上揚,她走了過去。
當秦望川時隔多日再次躺到床上時,那種舒適的感覺是無法描述的,她已經連著幾日睡在樹上或者地上,如今身下軟綿綿,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以前怎麼從來沒發現,這床這麼好睡呢?
前幾日有多忙,這幾日她就有多閑,閑到整日躺著還覺得累。連勝軍全體已經回家了,從前方不停地有信寄到她這裡來。
比如陳兵信上說,他見到了自己媳婦兒,兩人整日纏綿,似乎又回到了新婚時期。
再比如吳蠻子,他來信說,他娘壓根兒沒有病,只不過是想念自己兒子了,身體還好得很,甚至還拿著擀麵杖追打他兩條街,
秦望川邊看邊笑,手中還開心地拍桌子,誰知拍壞了餐桌,秦鷺辛苦坐的飯菜摔了一地。
她足足哄了一個時辰,外帶從雲裳閣拿了好幾件珍貴的衣服,這才讓秦鷺臉上的表情好看了些。
她還去視察了雲裳閣,生意做的極大,蕭俊生看到她後,拿出了幾箱子的銀票。
她粗略估計,這些銀票能買下京城中所有的布匹店了,果然還是女人的錢好賺啊。
她笑呵呵地多設計了許多種款式的衣服,然後囑咐他多留意其他店面,也弄個壟斷經營。
誰知第二天,蕭俊生就興沖沖地跑來找她,說自己已經盤下了幾個鬧市內的店面,整改後就可以換上雲裳閣的招牌了。
秦望川對他的行動能力表示敬佩。
對於秦望川贏得了三軍聯會的這件事情,民間褒貶不一,有人確實敬佩,說自己原來不該聽信人家的說辭。
還有的人嗤之以鼻,因為只見過秦望川當初娘裡娘氣的樣子,很難相信這樣的一個人,能夠在軍營中大放異彩。
另外,還有人心疼不已,連連砸牆,因為在三軍聯會之前,曾有人一擲千金設下賭局,就賭秦望川會不會贏得比賽。
這麼好的買賣不要白不要,大多數人都大把地掏銀子,想要賺大錢,誰知秦望川竟然贏了!
那個開賭局的人,可是贏了個盆滿缽滿。
一日晚上,秦斐坐在院子裡,等待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一隻黑色的鳥盤旋著飛過房屋,沒有任何動靜,就落在了秦斐的面前,抬起一條腿。
很是通靈性的樣子。
秦斐慌裡慌張地看看四周,然後飛快地掏出一張紙條,塞進了鳥腿上的塞子中。
望著鳥兒越飛越遠,直到與夜色融為一體,秦斐眼中都是期待。
秦望川,你等著吧,她會將屬於她的一切都搶回來!
翌日一早,秦望川還在睡夢中,就被大力拍門的聲音吵醒了。
她睡眼朦朧,只穿了裡衣就去開門了,只聽門口傳來一聲尖叫,秦望川頓時一個激靈,睡意瞬間消失。
隨即右手一揚,還在床上的外衣就被內力勾了過來,她一把抓住,套在了身上。
“公主,你怎麼在這裡?”秦望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