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那人從樹上一躍而下,一身青衣,面目俊朗,赫然就是太子殿下。
秦望川有些驚訝,她坐直了身子,咧嘴一笑,道:“原來尊貴的太子殿下,也有偷偷摸進人院落的癖好。”
司空徒有些尷尬,他抖了抖衣服上的土,清咳了一聲,道:“不知你的傷可好了?”
秦望川對著太陽眯了眯眼,她琉璃色的眸子在光線下會自動生出透明的感覺,只讓人感到驚豔,司空徒連忙移開目光,轉而看起了花草樹木。
“謝太子關心,我沒事。”
司空徒低頭道:“說來此事也是因我而起,我該向你道歉。”說罷,他往秦望川面前的石桌上放了一瓶藥。
“這是青療丸,整個皇宮也不過兩顆,你拿去服了吧,對你的傷有奇效。”
秦望川挑挑眉,拿起那瓶子一看,半透明的清香藥丸,與清晨司空臨安送來的是一樣的,她心中失笑,面上卻不顯,只將藥瓶放回到司空徒手中,淡然道:“太子不必大費周折,我的傷已好,太子的關切之心我已領會,不過您身份特殊,從今往後我還是離您遠點,以防給您帶來麻煩。”
她冰冷又光滑的指尖在抽離時不經意碰到了司空徒的掌心,司空徒心中竟然一陣亂跳,他後退了一步,匆忙說:“既然你無事,我也就放心了。”然後還沒等秦望川回話,就一個縱身躍過了院牆,消失在了秦望川眼前。
秦望川在原地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這太子莫不是吃錯了藥,竟對她一個男人如此殷勤,還特地來看望。
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秦望川渾身抖了一下,立馬否定了,原來的太子不是極其厭惡原身斷袖之癖的麼,變化怎會如此之快,定是自己想多了。
將這件事拋之腦後,她又躺回了椅子,享受著陽光的籠罩。
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想辦法,一步一步替徐清討回公道,然後再收拾那個橫刀奪愛的女人,而第一步,她就得先弄清事情的經過。
正想得出神,突然有人推開了院門,是一個府中家丁,他彎了彎腰,態度還算客氣。
“二公子,門口有個書生找您,要我來通報。”
書生?秦望川突然想到了都快被她遺忘的成衣店,她立馬站了起來,疾步如風,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家丁的視線中。
那家丁撓了撓頭,這二少爺不是方才經過家法,怎麼卻蹦噠得如此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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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臨安給望川送藥是有原因的,算是個伏筆吧,啦啦啦,今天勿倚首推哦,親愛的寶寶們行行好,收藏個吧~我愛你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