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才從後面氣喘籲籲地跟上來,看見眼前的一切後,差點恐懼地昏過去。她著急地想進去尋找,卻被秦望川拉住了。
雪兒回過頭來,突然猛地跪在地上,聲淚俱下道:“公子,奴婢方才所說未有半句虛言,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奴婢也不知道啊!”
看著地上的雪兒哭得悽慘,秦望川一陣憤怒湧上心頭,她幾乎即刻就知道,始作俑者是誰了,但暫時卻猜不出來她們的意思。
她拉起六神無主的雪兒,低聲說:“與你無關,你先等在這裡,我去去就來。”
話音剛落,秦望川就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原地,雪兒往門外追了幾步發現人不見了,於是聽話地乖乖坐在原地,哭得更加大聲。
秦望川剛想出門,不料卻被人截了去路,定睛一看,是那日那個攔她的官家,此時正笑得得意,帶著一夥家丁擋在門前。
“還不滾開!”
秦望川心頭怒火疊起,雖說穿來不久,但因為長相和其他原因,她早已將秦鷺當作前世的姐姐,將一直對她溫柔和藹的徐清當做了母親,所以意識到了她們可能會出事,就幾乎抑制不住地擔心。
如今這官家就這麼大刀闊斧地攔在她面前,讓她更加斷定,這是韋弦她們的計謀,而她,已然中計。
官家用他油膩膩的臉堆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很是輕蔑地看著秦望川,漫不經心道:“二公子,不許你出門這是夫人和老爺的決定,您還是乖乖回去吧。”
秦望川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娘和我姐姐呢?”
“今日夫人為了府中興旺,特意帶了女眷前往崆涼山寒山寺,給府中人祈福。”
什麼祈福,秦望川知道,若自己現在再趕去,到時候回來的,定會是一個她們自編自導的噩耗。
麻煩還接踵而至,就在秦望川準備強行破門而出的時候,秦霄出現了。
他似乎剛下了朝回來,有些風塵僕僕,面色不善,應當是受了什麼氣。
“秦望川!你個孽子,還不跪下!”果然,還未等走到跟前,憤怒的聲音就差點震聾了秦望川的耳朵。
秦霄幾乎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憤怒地騰空躍起,一腳踢到了秦望川的胸口,秦望川受到重擊,後退了一步,卻沒有抵抗,畢竟面前此人是原身的父親,她若是還手了,就會落得一個不孝的名聲,這在古代,無疑是致命的。
秦望川捂著胸口,待疼痛緩過去之後,說:“爹爹,孩兒不知有犯了什麼錯,還請爹爹指教。”
“你還有臉問我,你和太子之事,如今已經傳遍大街小巷,滿朝文武今早都在談論,你讓我這張臉往哪擱!”秦霄說得痛心疾首,一張俊臉如今生生被氣得通紅。
秦望川心中瞭然,定是那韋弦散播了什麼謠言,故意讓秦霄對她生怒,好借機阻擋她前去營救,如今她已是進退兩難,留下受罰,她不會有事,但徐清母女二人定會遭遇不測,若是她執意破門而出,以秦霄的這個脾氣,待她回來後,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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