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川和秦鷺一路溜達著回了府,哪知道剛一邁進大門,雪兒就撲了上來。
“怎麼了?”秦鷺急忙問。
“小姐,少爺,夫人被大夫人叫了去,此時正跪在大夫人門口受罰呢,夫人身子弱,經不起折騰啊!”
“快帶我去。”秦望川道。
一行人急忙到了韋弦的院子,卻被門口的家丁攔住了去路。
“我們也是奉旨守著,還請少爺小姐體諒。”為首的管家抖動著一臉的肥肉,笑眯眯地說。
“你讓開。”秦望川說。
“恕難從命。”那官家笑得眼睛都要被臉上的肉遮住了,秦望川只覺得一陣惡心。
“娘!”秦鷺大聲喊著,卻沒有迴音,她急了,想沖進去,卻被家丁們攔著,寸步不得。
“姐。”秦望川伸手把她拉回來,然後轉向管家。
“還不讓開。”
“二公子說笑了,老夫既然是官家,那就要做管家該做的事。”
“你到底是管家,還是大夫人一人的走狗。”
“不敢當,只要是這個家的主子,我自然是聽命的。”
“聽命,好。”秦望川退後一步,說:“雪兒,去叫丞相。”
“二公子,沒有用的,事關夫人,丞相向來是視而不見的。”雪兒急得都要哭了。
“你去和他說,我把管家打死了。”說著,秦望川從身旁的樹上折下來一根拇指粗的樹枝。
“你不是走狗嗎,那我打一條狗,不知用不用主子的身份。”
看著步步緊逼的秦望川,那管家第一次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向後退了幾步,又定了定神,直起腰來。
“老夫在這府裡幾年了,豈是說打就能打的!”
“在府裡幾年,你就是主子?不管我是不是庶子,只要我還是二公子,我就是你的主子。”
其實秦望川從來沒有尊卑之念,這次也不過是被他的嘴臉惡心到了。
說罷,秦望川手一揮,樹枝就準確地打到了他的頭上,官家哀嚎一聲,蹲在地上,抱住腦袋。
秦望川精通人體xue位,所以打他這一下,相當於在他身上抽了十下一般。
“我是不是主子。”秦望川摸著樹枝問。
“你敢……你們愣著幹什麼!二少爺發瘋打人了,還不快上啊!”官家氣急敗壞地吼道。
幾個家丁沖了上來,手中都拿著棍子,秦望川把秦鷺推開,一腳就踢翻了幾個人。
看來這韋弦找的家丁都是些練家子,被踢到後一個側翻,都能站住,然後又沖過來。
秦望川幹脆原地一個跳躍,把圍上來的幾個人挨個踢了出去,她在拖延時間,因為她知道,若想真正將鬱青救出來,絕不能來硬的,否則就不好收場了。
果然,在聽到秦望川打人後,秦霄急急忙忙從書房趕了過來。
“秦望川!還不快住手!”他氣憤道,誰知秦望川最後踢飛了一個人,又是正好落在他面前。
“逆子啊!你,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老爺,老爺救命啊!”管家一看秦霄來了,連滾帶爬地沖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腿,鬼哭狼嚎道:“老爺,你可要給小的做主啊,二少爺二話不說沖過來就打人,差點把小的打死啊!”
“戲過了”秦望川扔掉樹枝,說。
“逆子,你這是做什麼!”
“回爹爹,孩兒也是救母心切,這狗奴才攔著我不說還出言辱罵,孩兒心急,這才出手。”
“救母心切是什麼意思?”秦霄踢開了管家,問道。
“孩兒也不知,只道我娘親清晨入了這院子,直到現在都沒出來,也不給傳個話,孩兒實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