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歡同學身上帶著水珠,一口氣爬上宿舍五樓,氣喘籲籲推開門,進門怒吼了聲“顏惜。”
床上被叫名字的人翻了身,沒有其他動作。趙明歡同學一拳打在棉花上。
霜霜掐了自己一把,和床上的顏惜確認過眼神,憋住笑。
正色道“噓,別吵。”
明歡不信地墊腳看顏某人,好像就是睡著了,“太過分了,她自己回來了。還讓我去接她。”
霜霜給了她個冷眼,“是你太慢好嗎?顏惜冒雨回來的,感冒了,剛喝了藥爬上去。”
桌上是顏惜故意拿出來的感冒藥,隨意的攤著。
明歡一臉愧疚,她剛才和小學弟嘮嗑,把顏惜給忘了。
霜霜看了眼床上無聲笑的歡快的顏惜,“可憐的顏惜,就吹了會風,淋了點雨,小臉煞白。”
這話說的明歡同學更是愧疚,今天早上她沒帶傘,下了課把顏惜的帶了回來。隨即十分不好意思的拿著顏惜的暖壺去打水。
拿了暖壺剛出門,宿舍好像有動靜,明歡推門進去“剛才什麼聲音?”一臉蠢萌。
床上顏惜依舊睡著,霜霜盤坐著玩手機。“耳朵有毛病吧。”
明歡“……”
剛關上門,裡面好像真的有笑聲。再次開啟門,“你們真的沒聽見?有笑聲。”
霜霜翻了個白眼,不理她。扒拉著門的人覺得她被風吹的耳朵有毛病了。
緩慢的把門拉住,立刻大力推開,看了眼仍舊面無表情的霜霜。好吧,是她有問題。
趙明歡同學苦不兮兮去打水,殊不知她走遠,宿舍忍不住的兩個人像兩條傻狗一樣哈哈大笑。
顏惜坐起來和只小惡魔一樣看著門外,趙明歡,讓你拋下老子去調戲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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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去上課,快上課了。四個人依舊慢不騰騰龜速前行。在湧動的人群中是一道明晃晃,,礙眼的風景。
霜霜“這些跑的氣喘籲籲去上課的一看就是大學生。”
明歡“沒經驗,跑這麼快,進教室美美的形象都亂了怎麼辦?”
宜悅“淡定。”
三個人看安靜不發一言的顏惜,顏惜用無知的眼神看了一眼她們“看不出來嗎?正在走知性安靜路線。”
“……”
“……”頭頂好像有烏鴉飛過。
明歡“顏惜,你這波裝的我給滿分。”翻了個白眼,順手就揪住相熟的小師弟,一副過來人“跑什麼,遲到了就被教授盯著看兩眼而已。再不好被叫起來提問嘛。”
小師弟慌張失措,人點背開了怎麼怎麼背,起床晚了,眼看可以踩點到教室,怎麼碰見這幾個惡霸。
一副被欺負的良家婦女,“師姐,這個點嚴教授都到了吧。”你們還不快點。
霜霜爪子搭在小師弟肩膀,一副哥倆好“教授剛說他晚來會,有時間。”
可憐的孩子一副他死了的表情,看了看錶,“師姐,我真的遲到了。”
明歡“許久不見,你也不敘敘舊。”被抓住的可憐寶寶立刻“師姐們,好久不見,最近又瘦了,臉又小了。”
霜霜明歡滿意放開爪子,顏惜笑眯眯補刀“那我們前段時間又胖臉又大?”
“顏師姐,不帶你這樣的。”肩膀又被抓住。他顏師姐每次都給他來招馬後炮。
顏惜接受到某孩子強烈的怨念,善良至極把他救了出來,還諄諄教導“目中無人,世界都是你的。遲都遲了,不在乎這一分鐘了,去吧,狗子。”
目睹小師弟以光速逃離,側臉回眸看了一眼三個人的表情,顏惜向後微微一怔,“怎麼了。”
三個人給了她個白眼,扔下她先走,“你才是最糟蹋祖國的花朵的那個惡毒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