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桓笑眯眯的看著她,伸手揉了揉她額頭。
“乖!”說完,就飛躍而去。
新草看這邊人走後,快步走了回來。
“娘子,小王爺他竟然黑天化日之下,對你輕薄?”新草沒好氣的說道。
裴詠寧知道,她在為剛才蕭桓將她趕走而氣。
她沖著新草笑了笑,並沒有為蕭桓辯駁:“走吧,咱們去宮門口等著王夫人。”
兩人等了好久才等到王氏的馬車。
王氏一聽她要乘坐馬車回府,高興的讓人停了車。
一路上,她嘴角掩不住的笑著,一邊誇裴詠寧,一邊慶幸她住在了葉府。
回到葉府,天色太晚了。
第二天一早,宮裡來人送了很多東西。
都給皇後和德妃賞的金銀首飾。
裴詠寧將這些收下。
王氏在旁看著,等宮裡的人走後,她問:“就這些,沒了?”她走到裴詠寧身邊問:“不是說誰能治好德妃的頑疾,皇上就允她一個恩典嗎?怎麼沒有皇上的恩旨啊?”
裴詠寧挑了幾件送給打賞的嬤嬤們,送走宮裡的人後,她才回王氏的話:“夫人,你也說是等德妃的頑疾好了,民女這才去一次怎麼能治好呢?”
王氏恍然明白,“嗯,裴娘子說的是,是我太心急了!”
新草陪著裴詠寧回別院時,暗自埋怨道:“娘子,為什麼夫人比咱們還要著急皇上的恩旨,這和她有什麼關系?你瞧瞧夫人著急的樣,和她自己得了這個旨意一樣!”
裴詠寧停下了腳步,鄭重道:“新草,如今咱們住在太師府,夫人比咱們心急是應該的,你想想,太師自從稱病,皇上多久沒讓他上過早朝了?皇上既然也知道我住在太師府,那就要衡量,這個旨意要不要和命太師上朝的旨意一起下,所以,以後不要私下說太師夫人,萬一被暗處的耳朵聽了去,你可知咱們的處境?即使看明白也不要說明白?”
新草看著裴詠寧的眼睛,有些嚇人,她似懂非懂地回道:“是娘子,奴,奴婢明白了!”
裴詠寧看著她一臉驚嚇,安撫道:“新草,讓你跟著我受苦了,不僅身體上受苦,而且還要讓你飽受不公的對待,我很抱歉!”
新草聽到裴詠寧這麼說,嚇得慌忙解釋:“娘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要不是你,我們一家都會死,娘子能讓奴婢跟著你已經是很大的滿足了,奴婢做什麼都不會有怨言,只求娘子不要趕奴婢走!”
“我怎麼會趕你走,你走了,以後梁二爺來了,誰替我擋著他?”裴詠寧笑道。
新草也倍感自己厲害:“娘子,你說,梁二爺對待外人,總是表現的恃強淩弱的樣子,為何對咱們總是一忍再忍呢?”
裴詠寧笑了笑:“還不都是你的功勞!”
兩人說著笑著回了別院。
往後的隔幾天,裴詠寧都會被招進宮中,給德妃治病。
半月後,雲國公的人和文將軍家的人,來府上求見裴詠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