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默默答應蕭桓的話,那她就不會浪費時間在這些小事上。
“梁二郎若是問此事,恕民女不知如何回答,民女還要為太師診治,告退!”裴詠寧說著屈了屈膝,就要離開。
梁夙爽利的笑了笑:“哈哈,裴娘子,我自然有事尋你!只不過心裡更好奇,你和蕭兄的關系罷了。”
裴詠寧:“……”
沒等到她說話,梁夙的好奇心,沒得到滿足,卻也不再追問,他問:“裴娘子,昨夜多謝你為爹爹診治,梁府曾允過裴娘子東西,自然不會食言,來人!”
片刻,從後面的走出來一個小廝,小廝手端著漆盤,走到梁夙跟前。
“裴娘子,這裡是梁府的一處家宅,不大不小,正適合娘子這樣的人居住,還有這邊,千兩黃金,足夠裴娘子在京城一輩子吃喝不愁!”
裴詠寧看出他們的誠意,但這一半的功勞,恐怕因為蕭桓的到來。
“如此多謝梁太師!”裴詠寧一一手下。
梁夙笑著手一揮:“娘子這邊請!”
兩人齊齊去了太師屋裡。
從太師院回來後,裴詠寧捏著手中沉甸甸的地契和千兩黃金的兌換交子,心裡有了底氣。
這個畢竟是憑著自己本事掙來的。
太師府,她們還是不能走的太匆忙,既然救了太師,那麼她的下一步,就該好好的為以後的路打算了。
這天之後,裴詠寧就躲著誰也不見了。
新草著急了,她跑道裴詠寧跟前:“娘子,你為何閉門不見人呢?”
裴詠寧沉默不語。
梁夙那邊請了三四次,也只去了一次。
直到太師親自來了,才請了過去。
太師的病好轉後,太師夫人連續幾天的勞心勞累,操持家業,累到了。
太師夫人執意不肯讓太醫診治,梁夙打聽之後,才知道,原來母親是有隱疾。
梁夙不得已,這才又去請裴詠寧。
可裴詠寧依舊閉門不見。
但,太師夫人身邊的嬤嬤來請,裴詠寧卻去了。
到了太師夫人後院,為她問診。
太師夫人躺在床上,捂著下體,疼痛難忍。
隨著門口的小婢稟報:“裴娘子來了!”
裡面的嬤嬤迎了上來:“娘子可算來了,快進來看看吧!”
裴詠寧略一頷首。
她進來後,屏退後新草。
接著太師夫人也讓人出去,獨留一個嬤嬤在身邊伺候。
裴詠寧走近詢問病情:“嬤嬤如此並無旁人,請說王夫人的病情!”
嬤嬤著急道:“娘子,這是老病根了,夫人常年下來,每隔段時間,就疼痛難忍!這兩日伺候太師,夜不能寐,這才引起肝火旺盛,氣虛,氣短。”
見太師夫人捂著的地方,和嬤嬤的簡單說詞,裴詠寧心裡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