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還不是你的合法妻子,那她欠我的,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楚承澤你這個混蛋!”
程君銘話音未落,拳頭就揮了上去,誰知楚承澤反應迅速,程君銘打空了,反被楚承澤順勢推了一把,後退兩步跌坐在地上。
“告訴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家夥一個道理,出手之前,先看清你的對手是誰。”
楚承澤整理好歪到一邊的領帶,轉身拉開了門。
“你等等!”
程君銘從沒像這樣和別人發生過肢體沖突,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我和顧念同學多年,我自認比你瞭解她。
眼下她或許迫於壓力,一時糊塗接受了你的不平等條約。
可她骨子裡是個受不了一點束縛,自尊、獨立,不輕易受人擺布的女孩。
如果你真的為她好,我勸你早點放了她。否則等她哪天覺醒了,只會加倍恨你。”
楚承澤無言相對。甩開步子走了。
今天他已經聽程君銘說了太多他不想聽的話,他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他害怕,害怕再這樣下去,他也會開始懷疑自己。
楚承澤離開後不久,程君銘也心事重重,垂頭喪氣地走出了酒店。
一個女孩不知從哪裡沖出來,一把扯住他,弄得楚承澤身邊的隨行保鏢一陣驚慌,差點把那個女孩就地正法。
女孩叫楊潔,為人做事風風火火,不拘小節。是和顧念同所大學傳播系的學生,畢業後在江城最有名的報社謀了份差事。
“怎麼樣怎麼樣,你都打聽清楚了嗎?”
自從顧念失聯後,她也是心急如焚,每天下班都去顧唸的出租屋看看,可每天都失望而歸。
“不出我所料,楚承澤承認了,顧念和他在一起。”
“不是,你說清楚一點,在一起,可是有好多層含義的。”
對用詞相當敏感和苛刻的楊潔對程君銘的話提出了質疑。
“他說顧念在他家!”程君銘根本不想讓這句話從自己口中說出來。
“這個丫頭害我白白擔心,原來住進了豪宅,樂不思蜀了。”楊潔完全不理會程君銘的情緒。
她有緊接著追問:“那楚承澤有沒有說顧念什麼時候回來?”
提起這個,程君銘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哎,他說顧念和他簽了協議,現在是他的保姆,工期一年。”
“啊?楚承澤竟然連工作都幫顧念解決啦?”
“喂,你到底哪一邊的啊,是不是顧唸的死黨啊。現在不是該討論怎麼救她出來嗎?”
“救?為什麼要救啊?楚承澤虐待她了?”
“當然啦……”程君銘沖動之下脫口而出,“可能沒到虐待這麼嚴重,可她限制顧唸的人身自由啊。”
楊潔雖然也為顧念擔心,可她對待事情一向客觀,所以才能從事新聞行業。
“你先冷靜一下。顧念既然不是被綁架的,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何談限制人身自由一說呢。”
楊潔的判斷倒是和楚承澤的說法不謀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