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本王明白了。”
晉楚寒不再囉嗦了。
“昨日夜裡,本王的一個家將他的老家在西南之地,因他表現優良,本王特地在半旬月之前放了他的假,他回鄉探親。”
前面的鋪墊又了一大堆。
有人物有地點,還有時間,連事件也都是清清楚楚的。
“所以了?”
天知道,晉楚軒想要聽這些那就是有鬼了。
“他昨日夜裡回來了。太殿下你可知道,他看見了什麼?”
“哦,看見了什麼?”晉楚軒預感到他要曝出什麼很重要的訊息了,便如了他的願意追問了一句。
“咱們的大皇兄。”
到了最後,晉楚寒倒是幹脆了,一句話,短短幾個字就把所有的題都點完了。
“他怎麼了?”晉楚軒的好奇心卻才是剛剛被點起來罷了。
他忍不住跟著追問。
要是現在誰是他最為關注的人,那個人自然還是晉楚裴,因為他的身邊有他最為關心的女人,還有他本身也是一個話題十足的人。
但是,晉楚傲還是能有一分之地的。
他本來已經應該遠在西南之地,可是他的人卻一直都沒有傳回什麼有用的訊息。
問到那些人了,他們也只是著,寧王他在西南之地過得十分的低調,從來不肯多出席那些當地官員所置的飯局,酒局,甚至連以往最愛收藏的美人的習慣也差不多要改掉了。
當然,好色成性,已經是他骨裡的標簽,他別的地方倒是不去,就只是窩在他的王府之中,日日夜夜裡都與他的那些妾們胡鬧,喝酒行樂。
什麼事情都不處理。
所以,也正是因為他這一點,晉楚軒才沒有懷疑到一個和以前在處理外面事情上完全不一樣的晉楚傲。
可是這個時候,晉楚寒卻告訴他,他的家將在從西南之地回京城的路上碰到了晉楚傲。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西南之地,王府之中的那個寧王爺他孃的是個假的。
所以,他當然不敢出去喝酒行樂,他當然不敢與那些個大臣將領見面。
如此一來的話,那有些認識他的人,肯定是會把他的身份給點破的。
因而他不出去。
但是,晉楚傲大概在事先也有過吩咐。所以,他繼續了晉楚傲在京城之中的那些作為。
他倒是大方,甚至把自已的妾,把上過自已床的女人居然還能送到別人男人的床上。
不要跟他,那些女人不會與假的晉楚傲發生什麼,這就是在騙鬼。
是人都會相信人,他們之間總是會發生些什麼的。
只是不知道會發生的是什麼罷了。
但是,是個男人都想象得到。
“真正是大方至極啊。”晉楚軒冷冷笑著。
“他們的軍營裡有多少人馬?”
他在感慨過後突然開口問到。
“啊,大概三四萬人。”
晉楚寒被問得一蒙,回答這個問題就好像是搶答似的,十分的快速。
他自已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反應,他已經把答案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