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他又何必那樣與自已為難了?
“好了,好了,太殿下之意,本王似乎明白了一些。”晉楚寒見晉楚軒就是不肯先話。那他就只有自已先把話題引出來了。
不管怎麼樣,晉楚傲的人快要到京城之外了,這件事情,他應該知道。
可是看他現在還一別怡然自得的模樣,很明顯就是不知道啊。
如此他倒要把這個好訊息告知與他。
免得晉楚軒還以為他是想要為他自已爭取什麼好的東西。
“太殿下可知道大皇兄的事情?”
雖然事實上也是如此的,但是,晉楚寒並不會承認就是了。
有些事情,就只要自已心裡清楚就是了,又何必什麼事情都要出來了?
這樣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什麼,寧王晉楚傲,他能有什麼事情?”他不是不聽話已經被他發配到了西南之處的封地上去了嗎?
難道他又想要出什麼么蛾。
晉楚軒皺眉。
他看著晉楚寒的模樣,好像有些什麼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便也罷了,但是看著晉楚寒的模樣,那些事情他不知道,可是他這個明王爺卻知道。
這一點完全讓他不能夠忍住。
憑什麼,他才是太殿下。
他們這些個王爺大臣什麼的,一天天想的就是要怎麼樣來算計他,從他的身上摳得更多的利益,獲得更多的好處。
他們都不是好人。
雖然他自已也不是。
“怎麼,太殿下居然還不知道嗎?”
晉楚寒有些不相信的睜大眼睛。原本是這個意思的,但是,晉楚軒的訊息也太閉塞了,他作為一國太殿下,作為現在的監國太,他卻對於晉楚傲的動靜絲毫不知。
他現在都有些猶豫了,他到底應不應該了?
他現在就出來的話,依著晉楚軒的氣與算計,他會不會覺得自已好像知道的有些太多了,然後要給他實施一些什麼樣的處罰,也許,那些懲罰在外面都是看不到任何的名目的,但是,一旦出來,卻是極其的傷人的,也很傷人的元氣。
只是,此時他若是真的什麼都不的話,那麼他就休想達成他的目的。
他左思右想。
雙手在桌沿上不停的敲擊著。
那手上的玉扳指與桌碰撞發出的“咚咚咚”的聲音讓人聽著覺得格外的心煩。
晉楚軒就率先忍不住了。
“二皇兄有事就事,別拿著手指上的裝飾話。咱們又不是他的同類,它話咱們也是聽不懂的,有何意思了?”
不得不,晉楚軒的話得有些難聽。
但是,晉楚寒卻知道,這是因為晉楚軒的耐心已經在這裡耗盡了,如果他再不出來一些有用的東西的話,他不定就要生氣了。
此時,其實話到了這個時候,便是他有意不,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完全這是話趕話也要出來。
因而,他十分的明確自已什麼時候該了。
他沉吟半響,俊美寒冷的臉上,閃著一抹沒有溫度的笑意。
“太殿下既然如此的著急,那我倒是可以好好的與你道一番。”
晉楚軒暗地裡白了他一眼,心裡罵他:想要好好的道一番,那你倒是啊,一直不,在那裡吧啦吧啦的,了半晌的話了,都沒有劃到一個重點,這也是抑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