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富平當然不會將自己吃了丞相府閉門羹的事情出來。
木覃還想話,卻被孫瑾姿的眼神給逼了回來,只見她道:“我這就收拾一下和父親前去丞相府,還請父親在前堂等我。”
孫富平看到孫瑾姿慨然允諾,緊鎖的眉頭頓時舒緩許多,便去了前堂等候。
木覃見到孫富平走遠了,才道:“姐,你為什麼要答應老爺將鐘氏那個瘟神請回家,現在三夫人當家不是挺好的嗎?”
孫瑾姿也知道鐘氏回來對自己沒有半分好處,可是看到孫富平可憐巴巴的樣,心中一軟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鐘氏在丞相府不願回來,還是因為上次酒宴的事情。
“木覃,大娘是孫府的主母,雖然對我刻薄寡恩,可是她一直留在丞相府對孫府的名聲不好,我以後出去也不好見人。”
木覃哼了一聲,坐在床上不理會孫瑾姿,她的心裡是恨透了鐘氏母女的。
孫瑾姿又何嘗沒有恨,可是她現在不能因為恨影響後面的事情,況且她沒有證據證明木瀾是被鐘氏母女合謀害死的。
一輛奢華精緻的馬車緩緩停在了丞相府前。
一個花容月貌的妙齡少女從車上下來,後面跟著的是一位年約四十的中年人,面如冠玉,神采奕奕。
站在門口的守衛看到中年人,便一如往常道:“孫尚書,我家姐和夫人出門去了,過些日才能回來。”
那個中年人正是孫富平,妙齡少女便是孫瑾姿。
“這位是大皇妃,還不快去向丞相稟報。”
守門的護衛一聽大皇妃來了,抬頭又看到孫瑾姿氣質高雅,頗有一番皇家氣度,連忙去向鐘武謀稟報,大皇妃來了。
鐘武謀正和鐘氏坐在府中閑聊,到孫富平已經來丞相府三次了,鐘氏覺得既然孫富平已經知道錯了,自己改天回去就好了。
“哼,沒骨氣的東西。”
鐘武謀朝著女兒冷冷看了一眼,他就是要讓孫富平明白一個道理,丞相府的姐不是他隨便可以欺壓的,孫府主母的位置更不是一個妾所能取代的。
“丞相,大皇妃和孫大人來了?”
鐘氏先是一驚,憤憤不平地道:“什麼?孫富平竟然搬出那個賤人前來?”
鐘武謀又是冷冷瞪了她一眼,道:“你可知道今天的話傳到皇上耳朵裡會怎麼樣嗎?禍從口出,我和你了多少次,你難道忘了?”
他完便朝著府外走來,孫富平來丞相府他可以避而不見,甚至不讓他踏進丞相府半步,可是孫瑾姿他卻不能不見,這可是晉國未來的大皇妃。
鐘氏跟在鐘武謀的後面,一起朝著丞相府門口走來,卻在半路上遇到了二人。
鐘武謀看到明豔照人的孫瑾姿,心中不由驚嘆,果真是國色天香,怪不得大皇晉楚傲冒著被罰的危險,也要讓皇上賜婚給他。
“老臣拜見大皇妃。”
鐘武謀著便要拜倒在地,孫瑾姿連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老丞相何必如此客氣,您是我大娘的父親,便是姿兒的外祖父,姿兒怎能受你大禮?”
孫瑾姿看到鐘武謀鶴發童顏,精神抖擻,一點都不像是花甲之年的老人,方才明白為什麼朝中所有人都鐘武謀為鐵血丞相了。
孫富平連忙向鐘武謀行禮,道:“婿拜見岳父大人。”
鐘武謀沒有理會他,他的目光反而是為眼前的孫瑾姿給吸引住了,他也不清楚眼前這個少女身上有什麼神奇的魔力,如此年紀身上竟有一股歷經滄桑卻清風徐來的氣質。
“不知大皇妃今日到老臣府上所為何事?”
鐘武謀老奸巨猾,豈能不清楚這是孫富平搬來的救兵。
孫瑾姿沒有回答鐘武謀的話,反而是徑直走向了鐘氏,孫富平緊跟在她的身後。
“大娘,你來丞相府多日了,府中還有很多事情要你回去料理,我和父親都是十分想念你和三妹妹。”
她著便將孫富平和鐘氏的手拉起來放在自己的手上,又道:“大娘,女兒大婚將至,還需大娘多多勞心費神。”
鐘武謀看在眼裡,心中更是無比佩服。
年紀,竟有如此機變,如此胸懷,看來這晉楚傲福緣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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