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鈞手中的佩劍削鐵如泥,他眼中的殺氣更是所向無敵。
那個家丁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著鐘夫人磕頭:“夫人,人想活命,的不想死。”
“那就實話實,我今晚就放你一條生路。”
孫瑾姿回頭看一眼鐘氏,只見她早已沒有之前的盛氣淩人。
“這都是大夫人的主意,她讓我冒充三夫人的名義給二姐送酒菜,的真的不知道這酒中有毒,還請將軍饒命,饒命啊!”
那個家丁已經嚇得渾身直打哆嗦,低頭不敢看向任何人。
“鐘夫人,你竟然想要謀害姿兒,今日若不是我來的及時,姿兒豈不是要遭你的毒手了?”
錢鈞朝著鐘氏猛地走過去,怒氣沖天。
“你想要幹什麼?我可是當今聖上欽定的二品誥命夫人。”
鐘氏百密一疏,本以為今晚的之事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被什麼人暗中破壞了。
她自知理虧,話的氣勢也弱了許多。
孫瑾姿上前攔住錢鈞,在他耳邊低語幾聲。
錢鈞便不再多,目光如刀似的看了鐘氏一眼,領著眾位武士,押著那個家丁離開了。
“大娘,今日之事,我想你知我知便好,還希望大娘不要向外聲張,那個奴才的話,在場的人可都是聽得很清楚。”
鐘氏知道孫瑾姿話中的意思,今日之事鬧出去對自己也沒有好處。
“我果然是瞧你了。”
孫瑾姿看到鐘氏怒氣沖沖走了出去,全身酸軟坐在了椅上。
月亮不知何時已經讓烏雲遮住了。
東城,酒館。
蘭氏正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她的旁邊坐著一個人。
“昨晚的事情多謝了,我錢某人日後一定會報答蘭夫人。”
坐在蘭氏旁邊的人,正是昨晚夜闖孫府的建州將軍錢鈞。
此刻,他一身淡藍色的素衣,身上絲毫沒有將軍的威猛之氣,倒像是一個從西北邊疆初到京城的商販,目光寧靜如水。
原來孫瑾姿被關押之後,皇上命令眾人不得靠近她,錢鈞便暗中派人守在孫府之外,一旦孫瑾姿遇到什麼危險,便可以立即前去營救。
“錢將軍太客氣了,我和二夫人多年姐妹,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姿兒死在鐘氏的手裡?以後府中有什麼風吹草動,我都會第一時間通知將軍的。”
錢鈞起身謝道:“那就有勞三夫人了。這是我帶給姿兒的一封書信。”
他著便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交給蘭氏,信中讓孫瑾姿不要太過擔心,自己會想盡辦法救她的。
昨晚之事,便是蘭氏派人向錢鈞告知的訊息。
“不知三夫人今天前來有何事相商?”
蘭氏低聲道:“我今日前來也是為了姿兒的事情,我已經在祠堂裡安排了自己人,如果你和姿兒以後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商量,可以透過他。這件事事關重大,所以我才親自前來通知。”
“那就有勞蘭夫人了。”
錢鈞正想著如何能與孫瑾姿通上訊息,她被幽禁孫府之事,他隻字未向錢氏起。
“話已經帶到了,我就先回去了,還勞將軍向我代姐姐問好。”
蘭氏朝著門口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人便快步走出,進了門口一頂淡綠色的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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