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慕夜也帶著夜初鳶離開,他直接去了夜初鳶休息的院子。
煤球窩在夜初鳶的房間角落,一看到他,剛要跳走。
“等一下。”
權慕夜看到了煤球,立刻道:“把塗月找來,告訴她花槿死了。”
“哦。”
煤球下意識隨口敷衍,剛要匆匆離開。
可下一秒,他緩過神來,轉身驚道:“你剛剛說什麼?!”
權慕夜似乎料到它的反應,早已用魂力封住夜初鳶的耳朵。
將夜初鳶放在床上,權慕夜轉身去看煤球,重複道:“花槿死了。”
“你開什麼玩笑!”
煤球忽然吼道,好似暴怒一般,“今天是花槿的大喜日子,你瞎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會不會講話!這種時候你咒花槿做什麼?!神經病啊你!”
連罵好幾句,可能是太激動,煤球感覺視線都模糊了。
眼眶裡一片溫熱。
他看著面無表情的權慕夜,心裡頭逐漸接受了某個事實。
“不、這怎麼可能……”
煤球喃喃,他語氣恍惚:“我才剛剛看她離開!就在剛剛!不久前!還沒超過半個時辰!花槿明明好好的,她明明就——”
“花槿死了。”
這時,湛離的身影忽然浮現。
“你閉嘴!”
煤球憤怒的朝他吼道。
可兩秒後,煤球又有些失魂落魄,“這不可能啊……”
他拼命搖晃著身子,像是搖頭否認,雙目帶著希冀又看向了湛離,他道:“你在開玩笑對不對?你可是勾魂使啊!你不是說你是從冥界來的勾魂使嗎!有你在,花槿怎麼可能會死!你難道不能起死回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