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夜初鳶也能猜到申屠侯的目的。
申屠侯認為,今日一事,塗月是主謀之一,可不是主導者之一。
若是塗月融合域主信物,作為主導者,一心要控制靈木之域的臨家,怎麼能容忍域主信物不在自己家,而是又落在申屠家裡?
剛剛白澤也說了,除非是域主信物的主人死去,不然別人也得不到域主信物。
臨家要想從塗月手中得到域主信物,“物歸原主”,那麼只有一個辦法——
殺了塗月!
塗月百分百會死,遂了申屠侯的心願。
可過程,卻會有些不同。
申屠侯知道,塗月是她夜初鳶的人。
夜初鳶怎麼會容許為了一個域主信物,任由臨家殺了塗月?
所以,反抗,戰鬥,是必須的。
然而,現在是關鍵時期,臨家還沒跟白澤他們結盟。
可如果夜初鳶跟臨家鬧了起來……
結果顯而易見。
夜初鳶也好,白澤也好,臨家也好,說遠一點另外兩大古老家族也好,這些日子的謀劃,只能用竹籃打水一場空來形容。
甚至會因此徹底得罪白家,引起某些可怕的後果!
申屠侯這一箭數雕,算計的太好!
可他卻萬萬沒想到,最後融合域主信物的,不是被各大方重視的塗月,而是他都不知道名字,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花槿!
塗月不能死。
可花槿呢?
一旁,白澤眼神深沉。
遠處,臨家等人靠近。
氣氛詭譎。